點啊。還有,千萬別打她的主意,那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放過我?切!不說還好,一說這廝特逆反,當然這不代表他會怎樣,只不過多想想誇張場面而已……
終於打發掉非常不情願而又不放心的王月,喬鋒和冉姍姍並肩站在站台上等公交車,直感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外面的空氣多清新,儘管這時的溫度就有三十三度了。對兩人來說,自由空氣均很令人嚮往,格外愜意,而在他們之間,根本沒什麼壓力,這也是喬鋒不反對帶她出去玩的一個重要原因。
「我們到時坐什麼車啊?」冉姍姍弱弱地問。
「火車!」言簡意賅。
「軟臥還是硬臥啊?」
喬鋒像看火星人一樣地看了她足足半分鐘,才吐出兩字:「硬座!」
「啊……」
在那廝的法西斯作風之下,冉姍姍壓根就沒有說不的權利,只得自己背着包包,不情不願撅嘴跟在空着手的他身後,女神氣質蕩然無存。儘管如此,一路吸引的眼球仍有無數,那廝很自豪……
空調車上,兩人正好佔據一張雙人座,冉姍姍靠窗,瞅着外面站台興奮不已,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滿身女孩味,喬鋒則靠走廊這側,不時搖頭嘔心不已。
對面雙人座上是一對疑似農村夫婦的老大爺和老大娘,從他們額上的皺紋及花白頭髮來看,應該到了六十這個天命之年。而對這邊這對天造地設的「小夫妻」,他們則顯得格外欣慰,臉上總是掛着慈祥的笑容,目光更多集中在特別可愛漂亮的冉姍姍身上,仿佛看自己孫女一樣。
喬鋒對他們自然不會有惡感,不時回過一個禮貌的微笑。以德服人,以禮待人,是民族的傳統美德。
火車開了。
興奮已久的冉姍姍對對面那兩雙老盯着自己的眼睛感覺不太自在,終於把腦袋放正,有些羞澀地笑了一下,禮貌地問:「大娘,大爺,你們今年多大了啊?」
老大娘慈愛注視着她,有些答非所問:「閨女,你真漂亮,是這小伙子真搭配!」
靠,為老不尊!喬鋒小小鄙視了一下,曖昧地回頭看向冉姍姍,正好她也看了過來,臉上通紅通紅。
冉姍姍沒好意思否認,心裏像揣着一隻小兔子,跳啊跳啊的,而對於人家說她閨女,她則簡直快飄到了天上。對於年齡,她其實一直都很敏感,想着自己應該還是蠻年輕的,心情好得不行。
暗念一動,喬鋒一把拉過冉姍姍,讓她偎依在自己胳膊上,顯得特別親密,主動搭上話:「呵呵,我媳婦比較好玩,還不怎麼懂事。大娘,大爺,你們這是去哪啊?」直把冉姍姍氣得很想咬人,忿忿咬牙一番作罷。
「永舟。」老大爺道。
「那可得八個小時啊,你們這麼大年紀,就沒必要太省錢的,還是坐臥鋪好一點。」喬鋒故意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地說道,其實他很清楚,對於農村的質樸老百姓來說,錢就是命,沒幾個捨得去坐臥鋪。
「是啊,坐這麼久,很辛苦的。」冉姍姍馬上跟着說道(更多不是為了這對老夫婦,而是為了她自己),額頭皺得老高,她還不知道,自己十二個小時的火車,到底該怎麼坐,聽說得到晚上十點才能到桂臨。
「沒關係。」老大爺善意笑着搖了搖頭,「身子還算硬朗。我今年四十五,我媳婦四十三。對了,閨女,你多大了?」
「……」冉姍姍只想在車底鑽個洞,然後跳下去。
喬鋒亦非常大感汗顏,又非常幸災樂禍。丫的,讓你裝嫩!
……
乍一出門享受無盡的自由,整個白天,冉姍姍都亢奮得不行。不過夜色一落,剛吃完車上供應的垃圾晚餐,她的眼皮馬上就招架不住了,要死要活地硬往那廝的大腿上倒去,那廝只好很不情願地當了臨時床鋪,讓這位讓人很無語的大嬸好好休息一下。至於前面,她則虛報了一個二十三的歲數,人家還夸着說真看不出來啊,最多十八歲,等等,簡直讓某人只想吐上一萬年。
車抵桂臨站時,喬鋒卻是怎麼也弄不醒她了,不得已只得背着她的包包,又把她抱在胸前,在眾人的高度詫異目光中,悠然自得地下車出站。這廝的臉皮一向很厚,心理素質一向很過硬。
事情沒這麼快就完,喬鋒在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