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郝震東。先前我就感覺那人是你。沒想到真的是你。」
既然夏嵐已經猜出自己的身份。郝震東也不再隱瞞。但他還是不敢將夏嵐眼睛上的黑巾給扯下。畢竟夏嵐擅長瞳術。雖然他並不害怕夏嵐的瞳術。但是不怕萬一只怕一萬。如果夏嵐以拼死的氣勢施展瞳術的話。那倒是相當危險的。
「臭賤人。沒錯。是老子綁架的你。誰叫你是那個勤揚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郝震東伸出右手大力地捏着夏嵐的下巴。惡狠狠地喊道。
雖然下巴被捏得生疼。但夏嵐還是強行露出嘲諷的笑容。朝着郝震東說道:「如果我是因此而被你們抓的話。那真是太幸運了。你們這類渣滓也能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來對付他。有本事你們光明正大地跟他較量。那才叫本事。」
郝震東見夏嵐落至這副田地還在嘴硬。頓時氣得肺都要鼓脹。眼睛更是快要從眼眶裏爆瞪出來。他右手緊緊地捏着夏嵐的下巴。看着那粉嫩紅潤的香唇。一股淫念湧進郝震東的腦海里。他猛地低頭將夏嵐的香唇給含住。瘋狂地親吻着。以這種方式來教訓她。
「呃……」正當他準備享受那甘甜的唇香時。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在嘴唇處激起。他立即起身跳開。朝着夏嵐罵道:「臭女人。你竟然敢咬我……」
可是話音剛落。郝震東便驚征住。只見夏嵐不僅咬他的嘴。還將自己紅潤的嘴唇也上下咬破。鮮紅的血水將她的嘴唇浸染血紅可怖。沿着嘴角緩緩流淌下來。
「你……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郝震東盯着夏嵐冒着血水的嘴唇。黝黑的臉龐浮現着錯愕凝重之色。聲音有些顫抖地喝問道。
夏嵐鮮紅的嘴角得意的勾起。笑道:「如果我現在手裏有刀子。我會直接刺進你的心臟。可是我現在全身被捆綁。既然殺不了你。我就只能用血水來洗刷你帶給我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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