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裏面有一些比較大一些也比較新一些的房間,他將我們帶到其中一處,推開房門又做出請的手勢。
「不是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要將我們軟禁起來嗎?這可是犯法的知道麼?」四眼毫無覺悟的說,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咱們偷偷的潛入進來是不是犯法。
當然,這時候那是絕對要幫親不幫理的,我也隨聲開口道:「是啊,非法拘禁,這個罪名很嚴重的,我看你們還是放我們走吧。」
但中年僧人卻不答話,只是朝我們咧嘴笑了笑。他又一嘴的大黃牙,笑容也很難看,不過倒也沒有那種猙獰陰險的感覺。
「我明白了。」四眼說。
我問他明白什麼了,他白了我一眼,說你懂藏語嗎?我搖頭。他攤攤手,道那不就成了,就算他說話我們也聽不懂,同樣他也聽不懂我們說話,你一個勁的要跟人家說話,那不是難為人嗎?
我轉過頭看着四眼,很想說一句,你知道剛才是誰像一隻被雞群包圍的鴨子一般呱呱噪噪的叫嚷到現在嗎?真想吐你一臉的味精啊!
很快中年僧人又出門了,示意李夢月兩女跟他走,我不太放心,便跟了過去,直到那人將她們帶到隔壁的房間後我才放鬆下來。
中年僧人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那幾個跟過來的年輕僧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可琢磨的意圖的意思。
兩女將我拽進房間,李夢月的想法是這些僧人好像並不是要軟禁我們的意思。所以這就讓我們看不懂了,我們深夜潛進來,這種行為應該是實打實的小偷行徑了,他們不但沒有傷害我們,竟還和顏悅色將我們帶到這裏休息,這不是客人的待遇麼?什麼時候,顧主對小偷也能這麼的仁慈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