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攝影機,今天的事,都會錄下來的,我事前就先對你們做個說明。」
易潛:「……」
傅斐:「……」
谷書梓:「……」
三人都有一陣沉默,大約都在無語。
易潛繼續沉默不言;谷書梓扯着化了濃妝的臉譏笑了一聲,不過易老爺子今天是有所準備,不容她再撒野,加上有攝像機,她便也有所顧忌,沒有說話;只有傅斐說:「伯父,我和易潛之前的事,還請你能夠諒解,我們之前的確有過一段深厚的感情,但那都是發自內心的,我和易潛戀愛的事,我沒有任何虧心之舉。」
谷書梓冷笑道:「真是個偽君子,那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呢。」
傅斐看了她一眼,又去看易潛,易潛面無表情地把臉轉開了,不想看他。
傅斐說:「我和你結婚,是在這之後。」
&根本就是個同性戀,你這是騙婚,噁心。」谷書梓咬牙切齒道。
傅斐說:「我們做過夫妻,我是不是同性戀,你自己清楚。我們結婚,當時是你情我願的事,結婚後,我也履行了丈夫的職責……」
谷書梓尖聲道:「你完全是顛倒黑白強詞奪理。」
&是不是顛倒黑白強詞奪理,是需要證據的。你一味謾罵,並沒有什麼作用。」傅斐很冷靜地說。
谷書梓被他氣得胸膛不斷起伏,易潛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只沉默地坐在那裏,眼神深沉冷漠,倒像這事於他沒有半點關係。
易老爺子不想把時間花在這對在鬧離婚的夫妻的爭吵上,他說:「我想問幾件事,事情清楚了,就行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回去商量。」
兩人便都看向了他,易老爺子道:「易潛說,他和傅先生你分手是在你和谷小姐結婚之前,這件事,是事實嗎?」
傅斐又去看易潛,易潛靠在沙發椅背上,面無表情,根本不理他,傅斐說:「是的。」
谷書梓大聲道:「這事難道由你說嗎?」
易老爺子道:「這事,當然不是由誰說就是什麼樣,傅先生,你找得出證人嗎?」
傅斐臉色被易老爺子步步緊逼,臉色很不好看,但卻要強忍住煩躁,說:「有。我們分手的事,好幾個朋友都知道。我可以讓他們作證。」
谷書梓道:「有這個證據有什麼用,你們之後還經常見面上>
易老爺子第一次聽谷書梓這麼說的時候,他馬上就氣得腦子發暈,但經過幾天醞釀,他現在已經對谷書梓這種描述沒有太大情緒波動了,他說:「易潛說他和傅先生你分手之後再沒有過性行為,也沒有專門聯繫見面過,這件事是真的吧?」
傅斐又去看易潛,易潛已經處在神遊天外的狀況了,根本不理這事,他只好說道:「是這樣的,他有很長一段時間在歐洲,我這段時間在負責國內的項目,沒有出去過,查海關記錄就能證明我們不可能見面,而且也沒有電話聯繫,之後我們的確見過幾面,但只是我有東西在易潛那裏,我過去拿,每次都有我保鏢跟着,而且有易潛住處的攝像監控記錄作證,我沒有進他家。」
&撒謊,你們合起來欺負我。」谷書梓被氣得尖聲大叫。
傅斐說:「阿梓,你為什麼一定非要證明我出軌。我向你證明我沒有,你不開心,反而生氣。」
谷書梓臉色漲紅,瞪着他卻不知道該怎麼發火,好半天才罵道:「你這個人渣。」
易老爺子不想聽兩人吵架,說:「根據以上事實,證明易潛與你們兩人結婚是否屬於騙婚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他也沒有和有婦之夫發生性行為,這兩點,是可以下結論了吧。」
傅斐欲言又止,谷書梓聲聲冷笑,易老爺子說:「既然事實已經明確了,那你們兩人的事,也就與易潛沒有什麼關係了。你們有問題,自己回去解決吧,以後不要來我家鬧了。要是再來,打擾我家清靜,我們也就不會招待這種客人了。」
傅斐很是煩躁鬱悶,谷書梓更是覺得自己被深深傷害了,這些人合夥欺負她一個女流,她朝易潛恨恨地說:「你明明知道傅斐是同性戀,你眼睜睜看着我入火坑,現在卻在這裏裝純情良善,你噁心不噁心。」
易潛抿着嘴唇,手在身側握成了拳頭,他心裏不會比這裏任何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