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你說什麼?」
「他到底說了什麼,把你氣成這樣子?」
季雲冉用了很大的力氣,把權赫給推開了,背過身去,一直在深呼吸着,平復着激越的情緒。
「你出去,我要冷靜冷靜。」
「他到底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你能氣成這樣子!」
權赫繞到了她的面前,季雲冉轉了一個身,背對着他,就是不肯看他一眼,他碰了碰她,被她大力氣的甩開。
「有什麼好氣的,你和那種人一般見識作什麼?」
本來是安撫的話,卻像是水滴進了油鍋里,讓季雲冉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再一次咆哮了起來。
她轉過身來,仰視着高大的權赫,語氣冰冷,諷刺着,「是啊,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和那種死變態一般見識做什麼。」
「……」
「再說了,他也沒說什麼。不過是讓我離開你,去當他的女人罷了。」
「……」
「他還說,你能夠給我的,他也能夠給我;你不能夠給我的,他也能夠給我。」
季雲冉晃了晃腳上的腳鏈,輕笑道,「這個玩意,原來不是什麼監聽器,夜梟說是他給我的定情信物……」她抬起含着冰冷譏諷笑容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一定不知道吧,夜梟的腳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
「他說,這東西一輩子都解不下來!」
「……」
「呵呵……看來,我要帶着夜梟送給我的定情信物進棺材了。
六爺,也覺得這沒什麼吧。
不過是一個破腳踝罷了。」
權赫黑眸黑沉沉的,像是濃稠淒冷的黑夜,他一直盯着她腳上的腳踝,額頭上青筋蹦出,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的響。
發泄了一通,消耗了季雲冉太多的力氣,她沒有吃飯呢,有些低血糖,頭也暈暈的,季雲冉坐在了床沿,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權赫帶着一身的殺氣離開了。
季雲冉看着權赫離開的方向,楞了幾秒鐘,突然暗叫了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