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參加一場斗魂,都能獲得豐富的金魂幣?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手臂上突然一疼,奧斯卡機靈靈打個冷戰,委屈的看向身邊的美少女,「榮榮,你幹什麼掐我。」
寧榮榮柔美的小臉上流露着人畜無害的微笑,「我看看疼不疼啊,疼的話,就不是做夢。」作為兩名輔助系魂師,能夠這麼快獲得銀斗魂資格,他們的感觸自然是最深的。
奧斯卡並沒有因為寧榮榮掐的是自己而有什麼不滿,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地方,一本正經的道:「我決定,這個月不洗澡了。」
唐三笑道:「那沒問題,只要你別和我住一個房間就行了。否則,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在你睡着了散發臭氣的時候把你扔到河裏。」
一邊說着,還做出一個投擲的動作,頓時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皇鬥戰隊的隊員們在相互攙扶下朝着居住的酒店走去。
儘管他們的傷勢都在葉泠泠的九心海棠下治癒,但因為之前石家兄弟和獨孤雁都中了唐三的人面魔蛛劇毒,此時身體依舊很虛弱。更重要的是,這次斗魂敗北對他們精神上的打擊十分嚴重。
葉泠泠攙扶着獨孤雁,奧斯羅攙扶着玉天恆,狀況算是最好的風鈴鳥魂師御風攙扶着石家兄弟,看上去就像是打了敗仗的殘兵一般。
七人在沉悶的氣氛中走着,正當他們即將回到酒店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天恆。你還認得我麼?」有些怪異的洪亮聲響起,令心情抑鬱的玉天恆在驚訝中抬頭。
借着月光,勉強看清攔路者的相貌,他略微遲疑片刻,「你,你是,啊,叔叔。您怎麼會在這裏。」
攔住皇鬥戰隊去路的,正是大師。
大師走到玉天恆面前站定,「我們單獨聊聊。」
玉天恆此時甚至已經忘記了戰敗的抑鬱,趕忙點點頭,向隊友們示意,讓他們先回酒店。
皇鬥戰隊等人一聽這個人是玉天恆的叔叔,自然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回了不遠的住處。
「叔叔,您這是……」看着大師,玉天恆喉中突然有些哽住的感覺。儘管大師離家已經有很多年了,但他還清楚的記得,在自己小時候,這位叔叔經常抱着自己玩耍,那時候,他的臉也不向現在這樣僵硬。父親作為嫡長子,每天都要和爺爺學習管理家族事務和修煉,童年的時候,陪伴自己更多的就是眼前這位叔叔,甚至可以說,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玉天恆是將眼前的大師當成父親看待的。
大師眼中流露出一絲柔和的光芒,在玉天恆肩頭拍了拍,「看樣子,這些年你過的不錯。三十九級了,小恆終於長大了。」
玉天恆眼圈微紅,剛剛經受了挫折的他,突然見到親人,那是一種找到了寄託般的感覺。哽咽着道:「叔叔,您跟我回家吧。其實,爺爺其實一直都惦記着你。爸爸也是。」
強烈的情感波動從大師眼中掠過,輕嘆一聲,淡然道:「你爺爺雖然是族長,但家族內,卻並不只是由族長說了算的。我早已被趕出家族,不在族譜之列。我還能回得去麼?你爺爺和爸爸他們還好麼?」
玉天恆點了點頭,「他們都很好。只是爺爺年紀大了,已經不怎麼管事了。族內的大部分事務都交給爸爸管理。叔叔,您知道麼,我曾經不止一次看到爺爺對着您的畫像發呆。他,他一定很想您回去看看。」
「別說了。」大師突然有些暴躁的打斷了玉天恆的話,整個人的身體略微抽搐了幾下,良久無法平靜。
玉天恆識趣的沒有再吭聲,但看着大師,眼中卻流露出濃濃的濡慕之情。
曾幾何時,大師那雙溫暖的大手抱過他,領着他玩耍,給他講魂師中的趣事。在玉天恆整個童年之中,這些記憶比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要深刻的多。
作為家族長孫,爺爺和父親對他的要求都是極為嚴厲的,關心的只有他的魂力進步和魂技使用,只有大師,只有眼前這位叔叔,才真的帶給了自己一些屬於童年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