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羅的氣息逐漸變得粗重,酒精迷惑了他的理智,攬着泰妮兒腰上的手也忍不住上下移動。
帝修羅體內已經有些蠢蠢欲動,酒精讓他的血液有些沸騰,但他依然保持理智,眉頭微微皺起,撇開臉,避開她的挑--逗,冷漠的說:「你不應該來這裏,出去。」
「我自己進來的,我擔心您……」泰妮兒將晚餐放在桌子上,忐忑不安的看着他,「殿下,您一定感到壓力很大&#;,不如,我唱首歌為您解壓&#;。」
「這些事你不必跟我說。」粟寧煩躁的打斷他的話,下意識的看了帝修羅一眼,他的臉色十分陰沉,眼中竄起熾烈的怒火。
帝修羅的喉嚨變得乾燥,身體裏的血液開始沸騰,眉頭微微皺起來,不知不覺放下手中的高腳酒杯,纖長的手掌輕輕攬着泰妮兒的細腰,卻猶豫着,沒有過多的動作。
隨即,他又換了一種異常溫柔的語氣對粟寧說,「fair,我知道你在聽,你怎麼那麼傻,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怎麼會傷害他們?我找了幾個知名心理醫生來替粟雲治療,現在已經有所起色了……」
「殿下……」
她靈巧的舌輕輕舔/吻着他的耳廓,清新溫熱的氣息噴拂在他耳中,傳來陣陣酥麻酸軟的感覺,柔軟敏感的部/位隨着她的動作緩緩的摩挲他,這一系列惹火的運作,無一不在挑釁帝修羅的自制力。
>
明知道是陷阱,明知道是被人算計,但傷痛造成了,就無法釋懷。
「滾???」帝修羅凜然厲喝,眼中是無法抗拒的霸氣。
「砰——」門關得很響,粟寧打了個寒顫,呆若木雞的怔在那裏,不知所措的看着房門,心,一陣一陣抽搐般的疼。
「殿下,不要對我這麼冷漠,我不會給您任何負擔,我不需要任何名份,我只想替您分擔憂愁,別這樣約束自己,讓我來為您緩解壓力&#;……」
她一直都知道,那件事會成為她和帝修羅之間的一根刺,狠狠扎在他們心上,只要有人提起來,彼此的心就會產生劇烈的刺痛,然後流出鮮艷的血液,久久,都無法停止……
「夠了。」粟寧激動的怒喝。
誰忠心的跟隨充其量當個侍衛
他忍不住有一個罪惡的念頭,其實粟寧流產根本就不是因為他失手推了她,而是因為龍千塵在前二晚激烈的要過她……
孩子流產純粹是個意外,你也有責任,你不可以怪她,不可以……
「就站在那裏。」帝修羅指着沙發,冷酷的警告,「泰伊,這些話我只說一遍,你聽清楚,記牢了,我是看在fair的份上才帶你入宮,你千萬不要妄想攀龍附鳳,我帝修羅這輩子只會有fair一個女人,別的女人就算貌若天仙也入不了我的眼,更何況,你也不過如此。今晚這件事,就當是一個誤會,以後不要再這樣的行為,那不僅會讓我感到厭惡,還會把你趕出皇宮。」
泰妮兒邪魅的聲音,足以讓每個聽見的男人都銷/魂入骨,女僕裝的制-服-誘-惑-姓-感而妖-嬈,包裹着她阿羅多姿的身影,領口的蝴蝶結帶子鬆懈的繫着,挺俏的雪峰呼之欲出,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啟,輕佛蘭息,像花瓣般誘人。
「滾——」帝修羅煩躁的厲喝。
「誰讓你進來的??」帝修羅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緩緩抬起頭,煩躁的瞪了一眼泰妮兒,收回的目光卻又移了過去,她穿着黑白相間的女僕裝,披散着長發,頭上還戴了一個女僕帽,臉上略施淡妝,絕人,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跟以前用的那種一模一樣。
泰妮兒心中竊喜,大着膽子繞到書桌後面,手臂從身後繞上帝修羅的頸脖,柔軟誘-惑的唇瓣湊到他敏-感的耳根,溫柔的說,「殿下,讓我為您分擔一些壓力&#;,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她身上那種獨特的香味縈繞在空氣里,帶着蠱惑人心的魅力。
泰妮兒輕輕轉過旋轉皮椅,讓帝修羅面對着她,緊接着,她以勾/火/撩/人的姿勢跨座在他腿上,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貼着他,雙手優雅的勾着他的脖子,妖冶的紅唇曖昧的擦過他的額頭、眼睛、鼻染,耳廓。
像蠢動的音樂教人們怎麼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