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太白,算了吧,她一個女人,也厲害不到哪去,就讓她走了吧。看書閣最新~更新zi幽閣」嘆了一口氣,我從草叢中竄了出來。
「是你!?」聽言,大鬍子和戴眼鏡青年紛紛往我這邊看了一眼,驚訝出聲。
「對,是我又怎麼樣,你們有疑問嗎?」看了大鬍子和戴眼鏡青年一眼,我一臉輕鬆說道,他倆都被酒太白制住在了這裏,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他們會突然衝過來對我行上什麼不詭之事。
「這老頭,是你請過來的?」戴眼鏡青年和大鬍子瞳孔微微一縮,分別看了酒太白一眼。
「對。」我很裝逼地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酒太白說道,「師父,對於這幾個傢伙,該如何處置啊!?」
酒太白也配合我裝逼,抹了抹鼻尖說道:「徒弟,一個個一個來,師父慢慢給你分析啊,這大鬍子,身子骨這麼健壯,就帶上他,讓他幫我們提行李吧,還有這戴眼鏡青年,看着文文弱弱的,應該是沒什麼本事,倒不如叫他唱歌給我們聽,怎麼樣!?」說的時候,酒太白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呵呵,行啊,師父你的觀點挺好的,我舉雙手贊同!」笑了笑,我看着酒太白說道。
「我草泥馬。要大鬍子我給你們提行李,想的倒是挺美,你們還是死了這個心把!」大吼一聲,大鬍子眉目一橫,還是不怎麼肯屈服下來。
「媽的,什麼叫做文文弱弱,我可是肌肉男!」戴眼鏡青年見酒太白這麼稱呼他,也是有些不高興,至於臉上,依舊帶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好像隨便酒太白怎麼弄,他都不會死心。
「兩個傻逼,不想干就滾蛋!」沒想到,酒太白脾氣還挺沖的,當即就是大罵出聲,不給兩人留絲毫面子,說的時候,他一把提起大鬍子的衣領子,冷笑道:「你剛才說什麼,再重複一遍,保證不打死你!」酒太白的語氣很粗重,也挺嚇人的,就算是大鬍子,天不怕地不怕,現在這會,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就連我在旁邊看着酒太白,也i挺唬人的。
「好好,大爺,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千萬別放在心上啊,咱們還行的。」勉強笑了笑,大鬍子也怕了,說的時候,還站起來給酒太白又是錘肩又是錘腿的,那笑眯眯的神色,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樣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簡直就是絕的一畢!
「眼鏡,你呢?」沒有理會大鬍子,酒太白瞪了旁邊的戴眼鏡青年一眼,見同伴都屈服了,眼睛也沒什麼好說的,當即就是點頭哈腰道,「大爺,您請息怒,別生氣啊,小的這就給你鳴奏上一曲廬江春月!」說的時候,戴眼鏡青年還把他的愛瘋六拿了出來,順帶着把上面的耳機拔掉,放了伴奏的歌曲,然後資自個唱了一句那所謂的廬江春月,倒是挺好聽的,唱起來有模有樣,只是語調有些淡淡的憂傷在裏面,大概是戴眼鏡青年故意改出來的調子,以便襯托出他現在的那種哀怨愁思,媽的,1這調兒聽得一波一波起來,特太感人了,我他娘的分分鐘有種想哭的衝動啊。
「我草你媽的,眼睛,誰叫你放這麼憂傷的曲調子,換種風格!」一腳踹在眼睛屁股上,酒太白瞪了戴眼鏡青年一眼,罵道。
「是是是,大爺別生氣,我這就換一種風格,馬上了....」勉強一笑,戴眼鏡青年正了正嗓子,趕緊換了一首,這首挺歡快的,聽得我心頭蕩漾的,都有點想家了,看戴眼鏡青年這麼老實,應該是徹底被酒太白給弄怕了,不光是戴眼鏡青年這樣,大鬍子也是!?"
「草,你們都在巴結我師父,那我呢,就把我諒在這裏了嗎,你們還是人麼,我好悲催啊...,"看見酒太白在裝逼,我心裏挺樂的,自己也想裝個比,當時就把自己心裏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還苦着個臉,裝出一副挺可憐的樣子,其實心裏挺樂的,逗他們玩玩呢。
「小成,你裝什麼逼,裝逼遭雷劈,聽過沒,師父老了,不裝逼就沒機會了,所以師父愛裝逼,可你不行,你現在還年輕,以後能裝的比多的是,所以你不能裝逼,要裝的話,怎麼也要到達師父這麼一個高度,才能好好裝個逼,你,聽明白了沒!?」瞪了我一眼,酒太白沒好氣道。、
「師父,既然不能裝逼了,你手底下還帶着兩個人,你說,咱們現在應該去哪!?」看了酒太白一眼,我如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