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些事情,他去了,我懶得跟去皇后宮裏,便出宮回來了。」秦錚哪怕說着這些,還不忘心裏的情意,對她委屈地道,「我想你了,他哪怕不走,我也待不住了。跟他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待的?」
&一惱了,你就出來了?」謝芳華看着他。
&咳嗽了兩聲,我說要給他請孫太醫,皇叔的龍體打緊,最近太操勞了,他就惱了!」秦錚笑意溫涼,「我說一句話就這麼在意,可見是真的了,你也不用去宮裏查探了,免得露出馬腳,他現在敏感得很,越來越多疑了,免得盯上你。」
&剛說他把你趕回來了?」謝芳華問。
&算自然是有的,只是如今還沒打算好估計。」秦錚漫不經心地道,「不過也沒什麼,我明日再去就是了。」
謝芳華一怔,「那是什麼意思?他對你有什麼打算?」
&嬸說得沒錯,你果然麵皮子薄,還需要再多練練。」秦錚見她躲開,有些悵然若失,但也知道自己越來越忍不住了,不能再胡鬧了。遂懶洋洋地坐着沒動,回答她的話,「我在他的御書房待了半日,他沒吐口說准我去哪裏。」
謝芳華耳根子發燒,伸手猛地推開他,站起身,躲離他遠些,不想他再糾纏這個,轉移話題,「你今日進宮如何?皇上准你去哪裏?」
秦錚攸地笑了,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沒力氣都是因為我,我不敢說了!」
謝芳華想着這些天還真是沒晨練,頂多晚上睡覺前行功盞茶功夫,可是她也不見得就一點兒力氣也沒了,她冷哼一聲,「你若是想讓我有力氣把你的手廢了,你儘管再說一句。」
秦錚嘆了口氣,抓住她的手,有些痛苦地道,「你的力氣都跑哪裏去了?我現在懷疑,這些日子,你沒與我在一起,是不是早上荒廢武功了?」
但是手綿軟,力道就能撓痒痒差不多。
謝芳華一時有些羞惱,但也耐不住他的手勁,到底讓他壓着她吻了片刻,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一時氣喘吁吁,伸手捶他。
&兩個貼身的婢女在外面,怕什麼?」秦錚重重地吻下。
謝芳華一驚,紅着臉伸手推她,同時低斥,「你做什麼?這裏是會客廳!」
秦錚伸手抱住了謝芳華的纖腰,措手不及地對着她低頭吻了下去。
福嬸離開後,侍畫、侍墨也沒進來礙眼,屋中只剩下秦錚和謝芳華兩個人了。
&二公子客氣了,不勞煩!」福嬸笑呵呵地出了會客廳,外面都傳二公子脾性不好,喜怒無常,她看着可不是,對老侯爺比世子在老侯爺面前還隨意,對她這個府中的下人也尊敬,哪怕前段時間她不太滿意錚二公子日日纏着小姐不成體統,私下對他說過兩句,他也笑着應承,沒着惱。
秦錚也不客氣,「勞煩您了!」
福嬸頓時放心了,她雖然這麼多年在忠勇侯府閉門不出,但也知道外面傳揚的秦錚的那些本事,他是連皇上也不怵的。笑着道,「已經過了午膳的時候,府中都用過了,那奴婢去給您做一份端來這裏?」
&什麼打緊的?我得罪他的時候多了去了!」秦錚擺擺手。
福嬸駭了一跳,「您得罪皇上了?可打緊?」
秦錚搖頭,「皇叔不管我飯,把我趕出了皇宮,還沒吃呢!」
&今響午已經過了,二公子吃過午膳了嗎?」福嬸收起那些散佈條,又重新包在一塊布里,笑着問。
&媳婦兒自然要穿最好的。」秦錚理所當然得意地楊楊眉。
謝芳華撇開臉,「你的眼光毒辣,都是選的千金一匹的料子,我能不滿意嗎?」
&若是不滿意,可以說嘛!」秦錚心情好,笑着瞅着他,又是那種溫柔滴水的眸光。
謝芳華瞪了他一眼,他都已經做了主張了,還來問她幹什麼?
秦錚將那幾個布條連帶着嫁衣的布條揣進懷裏,對謝芳華詢問,「我挑這些你滿意嗎?怎么半天也不說話?」
福嬸連忙笑着接過,錚二公子的能力她自然是絲毫不懷疑的,他既然接過這最難的一樁事兒,那就好辦了。她之所以這麼早趕緊給小姐選這些衣料,目的就是怕選種的某些料子過不了御衣局那一關,被皇上盯着,才需要暗中早早地私下準備。
&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