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抬着一座古琴上台了,艷玉輕輕撥弄了幾下琴弦,在略微調節一下音奏。
就這會功夫,溫庭言發言了,「這位艷玉姑娘乃是玉瓊樓地頭牌之一,與清玉姑娘並為玉瓊樓最耀目的兩塊美玉。艷玉姑娘最擅長古琴,所奏之音若如天籟,今日演奏地正是其中最為妙絕地古曲----《鳳求凰》。」
已經調試好琴音的艷玉對溫庭言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妥當,可以開始了。
「好,接下來,就讓我們一同感受這美妙地琴音帶來的精絕吧。」
琴聲潺潺,音若流水行雲,從兩相依依相互纏綿,到悲傷淒涼絕意盡然,果真演繹的幾分入情動人。
「看來這青樓也是藏才之地呀,這曲子奏得真不錯,將情感的起伏低落大多表現了出來。哎,只可惜這艷玉姑娘不是身在一般人家。」蘇小曼的語調中不覺帶上了一份惋惜。
「哦?小曼也懂這音律?」黃承安除了見過蘇小曼舞刀弄槍,倒真是從未見過蘇小曼擺弄過這些閒雅的事物,但聽到她這麼一說,又覺得她似乎真對此有所見地。
「怎麼!我看上去像是什麼都不懂麼!」蘇小曼不服氣地撅着小嘴揚揚拳頭。
----嗯,很像!「怎麼會!不像,一丁點也不像!」黃承安真是有口難言呀,他可不覺得在眾人面前當一回陳季常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哼。」聽他這麼一說,蘇小曼也不和他計較了,接着點評道,「這曲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鳳求凰也算是絕唱了,我倒是極為佩服兩個人的決心和勇氣。」
「你聽過這個故事?」黃承安有些驚訝,平日看似神經大條的蘇小曼竟會知道這樣纏綿的愛情故事。
「對呀,這個故事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師傅給我講過了,但那時候並不能了解,也只能當故事聽聽。」
「那你現在能了解了?」黃承安問道。
「嗯。」蘇小曼有些懊惱,今天這臉怎麼紅個沒停了!
「因為誰了解的?」
蘇小曼沒想到他竟會問的如此徹底,將頭低地低低的,支支吾吾地思量了半天,又聽黃承安道,「是莫離?」語氣中帶着不悅的味道。
聽了他的話,蘇小曼猛的抬起頭來,用充滿怒意的眼睛盯着他,咬牙狠狠道,「是的!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兩人賭氣似的都不再說話,且都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一個個面容精顏,裝束華麗的女子上台了又下台了,似乎沒有一個落入兩人眼中。
「下面出場的是花滿樓的蝶舞姑娘。蝶舞姑娘可是花滿樓最美貌且最賦詩才的姑娘,若論起舞藝弦色那也是無一不精呀,其中最為擅長的……如此說來,蝶舞姑娘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下官實在無法說出她最擅長的,只因她每一樣都很是精妙,音色一出,既是餘音繞樑,讓人三月不知肉味……」
「溫大人看來了解的很深入呀。」黃承安冷冷的聲音不客氣的打斷了溫庭言的話,「難道溫大人與蝶舞姑娘很熟嗎?」
溫庭言聽他這麼一說,臉色刷白,盜汗四流,「黃公子誤會了,在下不過是就着這司儀的調查娓娓道出而已。」這能說熟嗎?那豈不是承認自己是花滿樓的熟客!
「哦,是嗎。那我倒想見識見識這位蝶舞姑娘的琴藝是如何了得。」黃承安將眼對着溫庭言一瞄,溫庭言立即在這六月驕陽下打了個冷戰。他方才就發現這黃公子黃祖宗的臉色不大對了,真是運背,難道這黃公子心裏的不爽落,全都要往他身上發泄了。
蘇小曼也被這小小插曲引起了好奇,怎麼前頭那麼多姑娘出場,溫庭言都也是這麼介紹的,這黃承安也是一直沒吭聲,為何輪到這花滿樓的蝶舞姑娘,他會這樣!
花滿樓?!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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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奪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