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要不明白就問他,我說不用了,這麼簡單還能不明白,然後就按自己想法說了一遍,可是他馬上跳起來就說我偷看他內功心法,你說有他這麼不講理的人嗎?」
「你還嘴硬」鄭夫年又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指着雲簫,顯是很氣憤。
我忙上前勸住他,先請他坐下,然後拿起桌上的罪魁禍首仔細讀起來。紙上的字並不多,二十句話,共一百四十個字。我念了一遍,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又回首望了鄭夫年一眼。
「你明白它的意思嗎?」他的語氣仍不是很好。
我被嚇了一大跳,喏道:「許是…明白的。」
「你明白?」鄭夫年臉上顯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那你說說看。」
「姐,你別說!」雲簫拉着我的衣袖低聲道。我看了鄭夫年一眼,他仍是一臉陰沉,還有幾分譏誚。我心中一氣,就按着自己的想法把那些句子解釋了一遍。不得了,鄭夫年的眼睛越掙越大,連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抽搐了。
說完了,我不敢看他。你說這還有天理嗎?是你讓我說的,就算我說得再不對,也沒必要氣成這樣,就不怕我心裏頭會有什麼想法呀。
「哎」鄭夫年終於恢復常態,長嘆一口氣,道:「天意啊,天意,我本以為你們倆資質不錯,沒料到你們悟性竟達此境,我也是老了。」
我終於緩過神來,敢情這不是在罵我們,而是在誇我們呢。於是心情立馬好轉,轉而安慰起他來。「師傅,您今年剛四十,正是壯——青年,怎麼就說這種話呢。您起碼還有五六十年的福可享呢,徒兒剛剛做了一桌好菜來孝敬您了。」
「你去做飯了?」鄭夫年皺起眉頭,「不是讓你看書嗎,怎麼去做飯了。」
「書看完了」我答道
「你看完了?」鄭夫年忽地站起來,神情有些異樣
「是啊,」我懦道「看完才去做飯的。」
他的表情持續了好一會兒,雙眼由不可思議變成原來如此,然後無奈
其實我也挺疑惑的,以前我看書雖也一目十行,卻並不能過目不忘,但來了這裏,記性似乎長了不少。看來,我不僅平白得了一幅好皮囊,還得了個好腦袋。
鄭夫年拍拍我和雲簫的肩膀,道:「今天就到這裏了,好好休息吧。」說罷,轉身離開,也不去吃飯。
我和雲簫相對苦笑,兩人一齊聳聳肩膀,一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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