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派掌門人都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玄蒙道長的飛劍被折斷,受了魔頭一記重擊,現在生死未卜,他的徒弟正在照顧他,不住的往師傅的嘴裏面餵丹藥。滄海上人最佳上海掛着一絲鮮血,鼻息沉重,顯然受傷不輕。他還目不轉睛地看着戰局——這事關天下修真走勢的一場大戰,盼望着凡聖道人和寧宗臣能夠拖住魔頭。
蕭劍鬢頭上的髮髻散亂,一頭黑髮有的長有的短,亂糟糟的撲在臉上,他被魔氣掃中了髮髻,算是走運,要是哪一道刀鋒一般的魔氣,再稍微矮那麼一點點,他這條老命,也就算是交待了。長生老人坐在他和滄海上人之間,也沒有了以往那種從容鎮定,滿臉焦急,他的右胸鮮血不止,崑崙弟子正在手忙腳亂的幫他包紮止血。長生老人卻沒工夫理會自己地傷勢,正在密切關注着戰局。
唐虎東在眾人中受傷是最輕的,他胳膊上被魔氣掃了一下,開了一道三指深的口子,自己用布紮上了,雖然不妨礙動手,可是現在這個級別的戰鬥,他也差不上手,他不斷地走來走去,照顧着其他四位掌門,眼睛也不時地看一下戰場。
「嘿嘿!」天空中的那道黑影一陣冷笑:「一直看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不順眼,總是幫着那個殘次品,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妙啊妙……」跌坐在凌岳殿廢墟上的倥侗掌門蕭劍鬢痛心疾首。
大聲呼喊道:「姜行,你不要被魔器所控制,只要你肯回來,我們倥侗派一定會保護你的,天下正道定然會給我倥侗派這個面子的!」凡聖道人冷冷說道:「你和他說這些做什麼?他若是還念着那一點香火之情,剛才就不會一掌把你打成那樣!」
「哼!」黑影冷哼一聲說道:「蕭劍鬢,念在你以前待我還不錯,剛才那一道魔氣才稍稍高了半寸。否則你的腦袋現在早就搬家了,休要再多說,熱鬧了我,讓你和他們一起陪葬!」蕭劍鬢大怒,奮力站起來指着姜行說道:「你這個逆徒,我倥侗派待你不薄,你身負天珠,竟然投身魔道,不但我們倥侗派的臉面讓你給丟盡了,連整個正道地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姜行冷哼一聲:「哼。待我不薄?的確平日裏待我不薄,可是我被汪大林打敗,你們有誰願意為我出頭?因為你們知道。汪大林的師傅,是這兩個老不死的。你們畏懼他們修為,你和那個盧邊,就要我忍氣吞聲,被天下恥笑,這就是待我不薄?」
蕭劍鬢氣地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
一旁一個聲音傳來:「怎麼,你這麼恨我,我現在來了,你可以報仇了。」黑影一扭頭。遠處倥侗派長老盧邊飄然而至。姜行一聲怒吼:「來得正好!」魔氣沖天而起,幾十丈高的魔焰鋪天蓋地的卷向盧邊長老。姜行隱藏在傾天魔焰之中,呼嘯着沖向盧邊。
「嘭!」魔焰壓下,卻什麼也沒有擊中,魔焰的力量四面八方朝盧邊收縮,最終盧邊竟然好像一股煙一樣消失了。魔焰自己的力量撞在了一起,姜行一聲怒吼:「老賊,你給我滾出來!」他站在剛才盧邊所站地地方,暴跳如雷!
寧宗臣一聲厲喝。拼着最後一點的真元,奮力發出了自己最具威力的一個法術:「天雷陷!」姜行周圍,陡然出現了一圈雷光,雷光閃爍,虬結而成一顆淡藍色的雷球,姜行被包裹在雷球之中,四面八方無數雷光轟了下來。這個「天雷陷」的法術,威力極大,但是這個法術就好像是一個陷阱,必須被攻擊的人掉進了這個陷阱之中,才能有作用。
凡聖道人和寧宗臣彼此之間十分熟悉,知道寧宗臣有這麼一個威力巨大的陷阱法術,因此一聽到姜行對盧邊深惡痛絕,馬上要寧宗臣部下這個陷阱法術,然後用自己的幻形靈獸模擬出一個盧邊,引誘姜行上當,姜行果然中計,被天雷陷困住。
天雷陷一連一百零八道天雷,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不能對身負魔骨銼的姜行,造成什麼樣的實質性傷害,凡聖道人招出自己地雷獸,雷獸前不久才吸收了羅驚雷渡劫時地陰雷,雷獸一出來,獨角朝天,一聲嘶吼,放出了七道陰雷!
「轟轟轟……」陰雷穿破了天雷陷的雷球,準確的命中了雷球中地姜行。畢竟是天降陰雷,力量極大,一連七下,姜行也有些受不了,身上閃爍着一陣陣的紅色電光,渾身的黑氣也消散了不少。雷獸一聲怒吼,本體的雷電再一次發威,獨角上射出一道利劍一樣的電
第一百三十節天魔再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