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綻出簇亮的火光,嘴角含着幾分春色的笑意,朝她低啞地道:「還記得娘子你當初是怎麼從我身上喝一杯酒吧!」
少婷睜大了眼,從來不曉得,她那嚴謹守禮的相公,竟然可以笑得這麼…邪惡,是她當初玩得太過火了嗎?
「相公…」少婷看着丈夫正將她下擺的肚兜往上掀起,露出了小巧的肚臍眼,她連忙驚喘地道:「我聽人家說記仇容易惹業障,對你以後不好,所以你應該要心平氣和、心胸開闊、心…」
少婷突然噪聲了,因為君行的手指再次刷上她的唇瓣,低柔地道:「噓,別多話,娘子,因為接下來的事會讓你覺得連呼吸都危險了!」
就在少婷不解地想着他話中的意思時,君行已拿了一杯酒放在她的肚臍眼上,那鎖視她的黑眸帶着輕笑與露骨的**,警告地道:「小心呀,娘子,這杯酒要往哪個方向灑下去,你夫君我就從那個地方品嘗這蘇州梅酒的味道。」
少婷驚喘,旋即湧現羞窘的尷尬,呼吸顫然的斷續,多…多危險,她的丈夫故意將這酒放在她的肚臍眼上,一旦傾下,往哪個方向而去,她會不知道嗎?瞬間一股如火般的熱力從雙腿間竄上,她不禁全身泛起桃色的艷紅。
而龍君行則側躺在她身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這一幕。
事實上,在樹林裏看到她嗚咽動彈不得的模樣後,就令他喟然搖頭的笑了。原本他怒不可遏的決定,這次逮到自己的妻子後,絕不再姑息,但見她連被逮都是這麼倒霉的情況他就實在氣不起來。
他這小妻子任性、愛玩、愛鬧,也愛哭,鬼靈精般的愛惹事,最後卻都烏龍的收尾。
然後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認錯,讓人又愛又氣,呵,一直以來他愛的不就是她這份直率的天真嗎?只是當初她是如此戲弄自己的丈夫,他又豈能不還她幾分。
少婷幾乎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危險的目標,全身僵住的連稍大的氣都不敢喘一口,就怕肚子的酒,往那不該倒的地方傾去,她小心翼翼的、抖着聲道:「相公…何不放在我的額頭,人家的額頭更廣更寬,會比較好放…」最重要的是就算倒了,也絕不會灑到不該去的地方。
他沉聲一笑,並未說話。
「額頭…不喜歡喔,那…乾脆直接拿給我喝吧,不用這麼麻煩了!」
他沙啞地道:「你覺得我有可能答應嗎?」
「不可能…」望着他那低垂凝鎖的眸光,透出灼人的熱力,她認命地哭着聲道。
「那何必作這種掙扎呢!」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順着她柔嫩的臉蛋,畫過她的肩,滑下她纖細的粉頸。
「多…多個選擇嘛…做什麼?」少婷看到他的手正在解開她頸後的肚兜系帶。
「娘子,記得為夫說過要加倍還你吧!」他笑着,視線有着饑渴的熱力,接着在少婷的驚喘中,伸手揭開了她的肚兜,高聳滑圓的****裸地展現。
「相、相公…別這樣…」在動彈不得、也不敢多動的情況下,少婷低吟,全身灼熱得像要燒起來。
他俯下臉,雙瞳如黑色火焰般的炯亮,貼近她的胸,溫暖而撩人的氣息在她粉色的**上蔓延。「娘子,我們是夫妻,你不會到現在還害羞在我眼前袒露身體吧。」他張嘴咬住了那誘人的蓓蕾。
「君、君行哥不要…」她咬着唇,呻吟着。是的,他們是夫妻,**的親昵關係已是自然,但…她從來沒有如此無助又無防備的任他探索呀!
胸上傳來他舔舐囓咬的挑逗,四肢被縛的少婷嬌喘地緊握着拳,扯動雪蟬天絲,體內深處漾着悸動,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因為腹上的那杯酒將決定他下一刻唇齒掠奪的方向。
他的手掌覆上她另一邊的堅挺圓潤,愛撫的順着她緊繃的嬌軀而下,避過那肚臍眼上的酒杯,往那半褪在腹下的貼身褻褲而去…
少婷再也忍受不住的銳聲而出,狂亂地顫動身軀,腹上的酒杯應勢而傾的倒下一股清涼,她感覺到那膩涼的酒液流過裸滑的腹部,竄進了雙腿間游灑而下。隨着酒杯的傾下,兩人目光交視,無聲的激情盪開,火辣辣的**在他眼中燃起,在他灼人的纏視下,少婷遍體霞紅。
「是…不是可以不算…」她舔着燥熱的唇,微顫着問。
他啞聲地笑了,再次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