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我就感覺到喉嚨一松,呼吸頓時就順暢了起來。
自喉嚨的勒緊的感覺消失後,我下意識地大口喘着氣,貪婪地呼吸着空氣。
而隨着我不停地呼吸,新鮮的空氣不斷進入了我的身體,肺部那火辣辣的感覺也是漸漸消失。好一會兒之後,隨着新鮮空氣被我不停吸入,我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地恢復着力氣。
隨着身體力氣地恢復,我慢慢睜開了眼睛,而眼前卻是胖墩上躥下跳的身影。
只見胖墩此時正在追逐着一根白綾,那白綾約莫有一丈長,渾身潔白如雪。
此時的白綾卻是猶如一天靈蛇一般,靈活的身姿不斷地在屋子裏爬動着,這條白綾不停搖擺着身子躲避着正在追逐着它的胖墩。
這白綾時而穿過桌子或椅子底下,時而又盤旋而上,直接爬到桌子上面,那靈活的動作,要不仔細看,肯定以為是一條靈活的大蛇。
只是這猶如白蛇的白綾雖然渾身雪白,但是在前段的頭部位置卻是有一個方形的焦痕,似是被什麼方形的東西給直接灼燒到了。
我正疑惑着這方形印記的由來,但是在看到白綾後面正在追逐的胖墩後,也明白了那方形焦印的由來。
胖墩此時卻是正一手持着法劍,而另外一手正拿着法印,如此看來那白綾的焦印應該就是胖墩手上的法印造成的了。
白綾的身形雖然靈活,但是仔細觀察,卻是發現它所移動的軌跡卻是有規律可循的。果不其然,胖墩在追逐了一番之後,也是發現着白綾的移動規律,在白綾穿過一個桌子底下時,胖墩提前加速,手中的法劍猛然就在白綾的前頭刺下。
白綾果然還是按着之前的規律在移動着,措手不妨之下,頭部就被法劍給刺中。
一聲悽慘的哀嚎突然在屋子裏響起,卻是法劍已經牢牢刺到了白綾,並且隨着白綾被刺中,一陣嗤嗤之聲不絕於耳。白綾被刺到的地方更是冒出了陣陣的黑煙,一時間屋子裏都充滿了陣陣的惡臭。
白綾在被刺中後,賤賤地就化成了黑煙消散,而那哀嚎聲也隨着白綾的消散而消失掉了。
「胖墩,好樣的。」觀看着胖墩出去這段白綾,我不由地朝着他喝彩道。
「師兄,你沒事吧?」聽到我的聲音,胖墩趕緊跑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向我問道。
「沒事。這次卻是要謝謝胖墩你了,要不是你,師兄可能就要死掉了。」
「師兄,你別誇我了,我都無地自容了。都怪我貪睡,要是我能警惕性在高一點的話,你也不用差點就被這鬼物殺死了。」胖墩不由一臉懊惱道。
「對了,師兄,這個到底是什麼鬼物?」胖墩接着就是一臉疑惑地對着我問道。
聽到胖墩的疑惑,我趕緊給他解釋了這個鬼物的由來。
這鬼物卻是吊死鬼,而那白綾應該就是這吊死鬼死時所用的白綾,而這吊死鬼死後就附身在了自己死時的白綾身上。由於這白綾本就是造成他死亡的器具,在變成鬼物時就是這白綾在他身旁,所以這白綾相當於與這吊死鬼同根同源,也就就成了吊死鬼天生的武器。
依照着情形看來,這吊死鬼十有八九就是那女鬼的契爺派來的,應該也是屬於來打探村子虛實的,並且在打探之時更是要先除去幾個村民,這樣就能給村民一種威懾,相當於下馬威了。
可能是由於我的身體的緣故,這吊死鬼才那我當做目標,畢竟我的身體對於鬼物來說誘惑實在太大。只要鬼物能夠佔據了我的身體,那麼就能還陽做人,這可是比做孤魂野鬼好太多了,更是比去地府陰司輪迴來得好,因為去陰司輪迴的鬼物,都是要根據平生所作所為來決定來生投胎的,甚至作惡多端的鬼物根本就不能投胎,而是要被打入十八成地獄苦受煎熬,而現在擺在鬼物面前的就是一個直接還陽做人的機會,它哪裏肯放過!
再加上此時我的身體很虛弱,這就跟不設防一般,只是他卻是沒有想到,我雖然虛弱,但是我的身體卻並非那麼好要的。現在他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的身體沒有佔據,反而憑白被胖墩打得魂飛魄散。
「小法師,救命呀。」一聲悽慘的喊聲在外面響起。
這聲音不但大,而且聲音中更是帶着悽慘,聽着這突兀出現的悽慘聲音,我跟胖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