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然後他隱隱聽到外面的說話聲。
父親:「侯飛鷹,你這次來珈藍星到底是要做什麼?真的不是抓我和阿芳回去的?」
侯飛鷹:「秋樹,你們不要驚慌了,我這次回珈藍星是為了了卻一段個人的私事,之所以能找到這裏來,僅僅只是巧合之下得知你們躲在這裏,所以來看看你們這八年來過得好不好而已。」
父親:「真是這樣?我們這些年一直深居簡出,你如果不是有意搜找,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們?」
李想聽得出父親話里濃濃的懷疑。
侯飛鷹:「我一個老友在神山異能學府做事,他無意間看見你帶着侄兒去那裏辦入學,這次我回來見到那個朋友,他隨口提起,我才知道你們的消息,秋樹,我真的沒有惡意,如果有的話,你覺得我需要遮遮掩掩嗎?」
這番話之後,有那麼一會兒李想沒有聽到外面再響起說話的聲音,就在李想懷疑他們突然降低了說話聲音的時候,父親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姑且相信你這次真的不是來抓我們回去,但你侯飛鷹的為人,我陳秋樹早就看清了,當年的你雖然已經人入中年,但其他任何一個方面都不是我那個脾氣潑辣的妹妹阿雪能夠配得上的,但你當年就是娶了她。你不必否認,我知道你當年娶阿雪是為了得到修煉我陳家武學的資格。此次你即便是無意間得知我們的住址,但你既然來了,肯定是有所圖,說吧!你想要什麼,我和阿芳能幫你做到的,會幫的。」
這個侯飛鷹娶了我父親的妹妹?我的姑姑?
不是吧?我姑姑的年紀肯定比我爸小,可是這個侯飛鷹模樣看上去至少有六十了……
悄悄把耳朵貼在房門後的李想心裏暗自驚訝。
父親這番話說出來之後,李想半晌都沒有聽見侯飛鷹的回答,李想心裏不禁在猜測這個侯飛鷹這次來莫非真的是有所圖謀的?
而這個時候,在李想小房間外的客廳里,侯飛鷹面對臉上沒有半點笑容的陳秋樹質問,怔怔地坐在那裏好像在出神,過了片刻,陳秋樹和抱着小陳平的馮芳依然冷眼看着侯飛鷹,侯飛鷹無言地望了一眼他們警惕的神情,現出一抹淡淡的苦笑,輕聲說:「是啊,這麼些年來我侯飛鷹確實是無利不起早啊。」
輕嘆着,侯飛鷹把雙手捧着的茶杯輕輕放到餐桌上,從進門到現在這杯茶他還沒有喝上一口,放下茶杯後,他站起身對陳秋樹和馮芳微微笑了下,說:「秋樹,馮芳,我走了,祝福你們、白頭偕老。」
微笑着說完,侯飛鷹就在陳秋樹和馮芳訝異的眼神中自己走過去打開大門,等陳秋樹和馮芳回過神來追過去打開大門往外看的時候,侯飛鷹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關上大門重新回到餐桌旁坐下後,馮芳遲疑着問陳秋樹:「秋樹,我們這次好像誤會他了,剛才他走的時候,那神情和說出來的話,我覺得和當年的侯飛鷹完全不同啊。」
陳秋樹默然地點點頭,輕聲說:「侯飛鷹進門的時候說這次他回珈藍星是要了卻一段個人的私事,我估計他今次的變化恐怕與他那件私事有關。」
「啊?那會是什麼私事呢?」
「他沒說,誰知道。」
從侯飛鷹放下茶杯開始,後面的話因為聲音都太輕,所以小房間裏李想儘管已經把耳朵緊緊地貼在房門上,還是沒有聽清一個字,只是隱約聽見侯飛鷹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大門就先後響了兩次。
等馮芳想起來李想還被反鎖在小房間裏,趕緊把他放出來的時候,客廳里早就沒了侯飛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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