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是你,剛剛我撞到的人是你,救人救到一半的人也是你吧?」夜玫卉狼狽的爬起身,雖然也察覺了男人難以親近的冰冷氣息,但她還是噘着嘴,大膽的瞪視着他。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我撞到你是我不對,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用這樣小氣吧?竟然故意伸手假意要救我,然後再無預警的放手,讓我摔得更慘」夜玫卉手擦着腰像個潑婦般氣憤的指控。要是他直接讓她跌倒,她也不會那麼氣,偏偏他不是.他竟然在她以為沒事時再放手,讓她摔得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對她指控的話語,駱天磊完全充耳不聞,尤其意識到站在他眼前的是他最厭惡的女人時,他下意識的把玩着左手上的戒指,注視她的瞳眸也跟着閃過一絲冷漠。
「莫言,看看小楊到了沒。」他突然開口,低沉的嗓音有種的魅力,但地說話的對象卻是站在他身後的特助,完全忽視她的存在。
「是。」莫言恭敬的應答,開始撥打電話給司機小楊。
「喂,你這人太瞧不起人了吧,我在跟你說話耶一——」夜玫卉瞠大她原本就很大的眸子,卻在瞥到他手上的戒指時,噤了聲。這戒指……這戒指怎麼好像她在夢中看到的戒指?
難不成……突然咚咚咚的後退三大步,表情驚駭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瞧。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原本打定主意不理會夜玫卉的駱天磊,在瞥見她奇異的舉動後.也個禁起了一絲好奇。
「喂,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不是結婚了?你對你老婆專不專情?還有,你應該對我這型長得普通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吧?」不經過大腦思考,一連串聽起來就讓人感到詭異的問話,頓時從夜玟卉口中吐出。她瞠大的雙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臉,詭異的是,她竟然對他臉上的花廓感到有一絲熟悉?駱天磊聞言,先是皺眉.眸屮那一絲好奇,因為她毫不掩飾的打探,霎時讓冷漠的寒光取代,只可惜他眼中的變化,全讓臉上的墨鏡掩去,在他人面前一樣面無表情。
「喂,你說話啊,你幹嘛都不開口回答我的問題啊?這些問題對我很重要耶,畢竟這可是事關我的終身大事呢……」夜玫卉抓抓她微卷的頭髮,懊惱的嘟嚷。如果眼前像冰塊的男人,真的是出現在她夢中的男人的話;這不就表示老天爺真的是借她的夢個告訴她,她這一輩子和結婚無望了?不然為什麼她會在機場,巧不巧的撞到一個戴着戒指的男人?
「滾。」
「什麼?」張着困惑的眸子,夜玫卉以為她聽錯了。
「我說滾——一」駱天磊冷冰冰的重複。」喂,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啊?說滾就滾,天哪,為什麼老大爺送進我夢中的男人,會是這種自大狂?為什麼我不能結婚.就這因為這種自大男人?」夜玫卉的火氣輕易就被他挑起來。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哪裏弄錯了……」什麼都來不及思考,她突然伸手抓住駱天磊的左手,想仔細查看他手上的戒指。
「你幹嘛?」駱天磊一時不注意,被夜玫卉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他迅速怞回。
「幹嘛?自大狂先生,你以為你的手是什麼寶?借摸一下不行嗎?不過……為什麼你的手溫度那麼高?喂,你該不會發燒了吧!?」夜玫卉說着,大膽的想把手貼上他的額頭。只是嬌小的她就算伸長了手,還是碰不到他的額頭,甚至被他厭惡的把手拍開。
「喂,我是好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而已,你幹嘛那麼不配合呀?」夜玫卉瞪着他。「走,生病就要去看醫生。」知道眼前冷冰冰的男人可能生病了,雖討厭他說話的語氣,她還是決定放下成見,帶他去醫院。
「關你什麼事?」駱天磊一點都不接受她的好意,再度把她伸向他的小手拍掉。
「我」話一窒,她突然找不到話反駁。「是,是不關我的事,但誰叫你要戴着和我夢中男人一樣的戒指,誰叫你要讓我發現你有可能在發高燒,既然我看到了,就不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駱天磊眉頭緊皺,對她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卻又對她一直想接近他的舉動,下意識的防備。從那件事過後,對女人,他總是抱持着不信任的心態。
「小姐,請你不要再說了。」瞥見駱天磊越來越不耐的神情,莫言突然跳出來阻止,然後轉向駱天磊,恭敬的道:「總裁,小楊已經把車開到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