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小七,小聲道:「秀,這些全都要洗?」
若水也愣了,問:「洗什麼?」
小桃咽了下口水,看着手裏的大包袱,期期艾艾的道:「這包袱里不是、不是王爺要洗的衣服和襪子麼?」
「小桃!」若水翻翻白眼,簡直無語。
小七都差點被逗樂了,他板起臉,瞪着小桃,小桃最怕的就是小七,不由自主的瑟縮着脖子,小聲嘀咕道:「我洗,我馬上就去洗。」
說完,貓着腰,抱着那個大包袱,看也不敢看小七一眼,飛快的跑出門去。
小桃下去之後,小七忍不住問道:「皇祖母為何要賞賜這麼多血燕,難道咱們府里沒有麼?」
若水白他一眼,低頭不答,她想起鄒太后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話,不禁俏臉生暈,粉面染霞,映着融融燭光,說不出的嬌艷動人。
小七看得心中一盪,走過來攬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柔聲道:「今兒已經第三天啦,那姓谷的小子說,三天之後,你體內的毒就全清了,你現在可還覺得哪裏不適?」
若水想了想,微笑道:「我很好,沒有不舒服。」
小七不放心,又追問一句:「真的全好了?」
「全好了!」
小七大喜,眉飛色舞的道:「天色己晚,咱們早點歇息吧!」說完迫不及待的長臂一攬,已經把她橫抱起來,大步往**榻走去。
若水這才明白他剛才的問話是什麼意思,慎怪的瞪他一眼,還是乖乖的偎在他懷中,心想:兩人剛剛新婚,就讓他生生的憋了三天,當真是憋壞他啦,一會兒自己要不要拉着他一起試試皇祖母告訴自己的那個法子呢?
她還沒想好,小七已經把她放在了大**上,支起雙臂,俯在她身上目不轉睛的瞧着她,若水覺得有些奇怪,他的眼中分明冒着火,又憋了這些天,怎麼光瞧着自己,卻不行動,這不像是他啊!
「水兒,我想瞧瞧你。」小七忽然道。
若水奇怪道:「你不正在瞧着我嗎?」
小七低低一笑,把嘴唇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我想瞧瞧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啊<=".!小七!你……你敢!」若水驀然漲紅了臉,咬着嘴唇,又氣又惱的瞪他。
「我為何不敢!」小七霸氣的一揚眉,他一隻大手擒住她的兩隻手腕,舉過她頭頂,讓她掙扎不得,另一隻手落在她腰間,便去解她衣帶。
若水羞惱交迸,雖然天色己晚,可房中火燭通明,她真怕他當真不管不顧的脫了自己的衣服,逼自己和他「坦誠」相見,叫道:「小七,你要是敢,我就一輩子不理你!」
小七也只是嚇嚇她,聽了若水的威脅之語,邪邪的一笑,手指動得越發的靈活,三兩下就幫她脫得只剩一件小衣,若水氣得直瞪眼,卻拿他無可奈何,眼見他又伸手過來,當下兩眼一閉,當真準備不再理他。
忽然一條大被兜頭罩了下來,把兩人盡數罩在被下,只聽得小七的聲音悶悶的笑道:「這樣,你就不害羞了吧?」
若水這才鬆了口氣,任由他緩緩替自己除了小衣,聽着他在自己耳邊低語着喃喃情話,也不由得情動,身體慢慢變得熱了起來。
突然之間,房門被「砰」一聲撞開,小桃抱着那個大包袱,氣喘吁吁的沖了進來,又驚又喜的喊道:「秀!你快來看,這麼多的血燕!全是極品血燕啊!秀?秀?你在哪呢?」
她東張西望的轉頭尋找若水的身影,發現若水不見了,小七也不見了,只見榻上一**大紅錦被正高高的隆起,被子下面像是有什麼東西,還在不停的抖動,**前地上散亂的丟着若水和小七的衣物。
她先是好奇的瞧着,然後猛然間醒悟了什麼,發出「啊」的一聲尖叫,馬上伸手捂住了嘴,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錦被下,小七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兩隻手捏得拳頭緊緊的,心中恨不得追出去把那個蠢丫頭一把掐死!
該死的!
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打岔,害得他竟然……竟然……
奇恥大辱r直是奇恥大辱!
他猛然一拳搗在**板上,震得整張**榻都震顫了起來。
這樣的蠢丫頭,說什麼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