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小七看了若水一眼,很認真也很嚴肅地點了點頭。「看來短期之內的確如此!」
「你們,你們該不是為了讓我留在宮裏面框我的吧?」老八在這對夫妻的身上聞到一股「算計」的味道。
若水攤攤手,微笑道:「你若不信,可以親自出去看看。不過別怪七嫂我沒有提醒你啊,像我們這種善於用毒之人,也更善於追蹤,而且****於無形,被殺的那人甚至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看那紅衣少女的師父的用毒手段比她更勝一籌啊!」
說完閒閒地喝了口茶,一副我「言盡於此,至於你聽不聽,那就是你得事情」了的樣子。
老八的嘴巴半天才合上,終於認命地說道:「你們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小七答道,赴南越王子之約後,他們還要去找他的母親,雖然有目標,但沒有確切的地點,所有去的時間不會太短。
「你留在宮裏面替我們向父王盡孝,另外,也要多加留意那個人。」他說着朝姚皇后宮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們不在,我擔心她有會出什麼么蛾子。」
說起正事的時候,老八也收起了剛才吊兒郎當的表情,認真地對小七和若水拱了拱手,正色道:「七哥,七嫂,這裏交給我,你們就放心的去吧!」
「什麼叫放心的去吧?」小七對他的措辭有些不滿。「我們還沒出門呢,你能不能說些好聽的?」
老八**了騷腦袋,嘿嘿笑着。「那我就祝七哥和七嫂一路順風、一切順利,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兒孫滿堂……」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七和若水齊齊向老八翻了個白眼。
「呵呵。老八說出了朕的心聲啊。」隨着一道威嚴中透着親切的聲音響起,聖德帝邁步走進了奉元殿。
小七、若水和老八趕緊站起來行禮。「兒臣見過父皇。」
聖德帝擺了擺手。「這裏沒有外人,不必多禮。」說着在主座中坐了下來,神采奕奕的目光看着小七和若水。「這次是進宮來向朕辭行的吧?」
小七點點頭,道:「正是!我們早些去,也好早些回來向父王盡孝。」
聖德帝擺擺手,道:「不用不用,我的身子骨還好着呢!你們趁着年輕多在外面走走,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就是最好的孝心了。」
若水的臉一紅,小七倒是一臉嚴肅認真的保證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盡力而為。」
大太監德喜這時端了碗藥走了進來。「陛下,你該用藥了,太醫院的曾太醫對奴才千叮萬囑,一定提醒你三天用一次藥的。」
小七和若水微微一驚,問道:「父皇,莫非您的身體有恙?」
聖德帝沒好氣的擺擺手,無奈地搖搖頭道:「朕的身體沒事,這些都不過補藥而已,就是他們這群奴才大驚兄的。」
若水走過來,聞了一下,對小七點點頭,表示的確如聖德帝所說,這碗的確的補藥。
小七放下心來,如果聖德帝身體真的有恙,那他們肯定得推遲往南越國的行程了。
大太監德喜小心翼翼的伺候聖德帝喝完了藥,正要躬身退去,卻突然聽到「哇」的一聲,一股帶着藥味的鮮血噴濺在剛才裝藥的碗裏,更多的卻是噴濺到了他的身上。
「陛下!」他心驚膽顫地朝聖德帝看去,只見剛才還精神奕奕的皇帝現在確是一臉青灰的衰敗之色。
「父皇!」小七和老八齊聲驚呼。
若水卻拿起方才的藥碗,再次嗅了嗅。
「朕……」聖德帝虛弱得整個身體都依靠在椅背上,他用安撫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三張焦急的面孔,開口剛想說自己沒事,卻沒想到一口鮮血又從他的口中涌了出來。
若水上前一步,放下手中的藥碗,她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冷靜,纖長的手指按在聖德帝的脈門上,臉色漸漸變的凝重,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
「怎麼樣?」小七和老八異口同聲的問道,德喜也滿臉焦急的看着她。
「中毒!」若水只說出這兩個字,就讓眾人的心落到了谷底。
「父皇怎麼好端端地會中毒?水兒,父皇中的是什麼毒?」小七急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