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是一位閒雲野鶴般的世外高人。
可當時自己就曾暗自起疑,這塊玉牌的玉極是難得,為什麼雕刻的圖形卻是一個「禁」字而不是雕一些吉祥的圖形呢
事後沒多久,自己就把此事忘在腦後。
沒想到相似的玉牌,會在皇宮中再次出現。
這冥冥之中是否有什麼聯繫呢
若水一時猜想不透,不過總算是發現了一個線索,今夜她的天牢之行沒有白來。
「小添子,謝謝你,你畫的這圖對我很有用。」
若水伸出腳,在地上擦了幾擦,將小添子畫出的圖形擦去,不留痕跡。
然後她扯動長索,青影用力一提,她便如騰雲駕霧般向上飛去。
小添子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消失在天窗外面。
「小七,你再瞧瞧這塊玉牌,上面的圖形你可曾見過」
回到太子府,若水第一件事就是取出玉牌,放在小七面前。
小七拿起來端詳了幾眼,還是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曾見過。」
他也想起來這塊玉牌的來歷,不由奇道:「水兒,這塊玉牌很重要嗎你好端端地為什麼問這個」
若水點頭,把在天牢中小添子告訴自己的事,詳細對小七說了一遍。
「小七,我沒想到,同樣相似的牌子,會出現在宮裏的一個太監身上,照小添子的描述,那太監只比他大得幾歲,很顯然,他不會是大巫師的師傅,但是他們都有同樣的玉牌,兩者之間必有關聯。」
「既然如此,我馬上派人去宮裏搜查,把這個帶着玉佩的太監找出來。」
「恐怕找不到的。」若水有些泄氣,「他或許根本就不是太監,如果他能有這樣的玉牌,怎麼可能屈身於皇宮中,當一名低三下四的太監小添子說從來沒見過他,他一定是喬裝成太監混進宮的,說不定那周太醫拿到和羅香之後,就是此人親手把有毒的香料投入香爐之中,致使父皇中毒的。」
「此人當真是該死如果我抓到此人,定將他碎屍萬段」小七恨恨地一揮拳。
他的目光落在玉牌上,握得緊緊的:「不管能不能找到,都不能放過這一個重要的線索,明天我就派人進宮,暗中探查,如果此人真是太監,我相信一定能夠把他找出來的。」
「也好。」若水點了下頭,雖然希望渺茫,總也有一線希望。
事情果然如若水所料,小七派去的人在宮中查來查去,始終不曾發現帶有這樣玉佩的太監<=".。
小七得到回稟,看向若水:「你猜的不錯,找不到此人。要不,咱們從周太醫下手,說不定可以問出些什麼端倪。」
若水卻搖搖頭:「周太醫就是一條沒用的狗,那人能夠扮成太監入宮,明顯就是信不過周太醫,恐怕周太醫連他要和羅香做什麼用都不知道,從周太醫的嘴裏,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守株待兔,等他自動上鈎嗎」
「現在」若水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笑道:「三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你可記得,咱們還有一個未赴之約」
小七登時想了起來,花王爺曾邀他們過府賞花。
而今天正是三日之期。
「你真的要去」
若水點點頭,神情很是堅定。
那和羅香她蓉來之後曾經仔細研究過,裏面的確是含有幽冥花的花粉,只是劑量並不多,就算把這一整盒的和羅香全都點燃,所含的毒性也絕不會讓聖德帝昏迷不醒。
分明是有人在這盒和羅香之中又添加了大量的幽冥花粉。
而花王爺喜愛培植異株,身上又帶着幽冥花的香氣,所以若水斷定,他的府里定然種有幽冥花,她必須前去一探究竟。
「你要是去了,有一件事必須要牢牢記住,千萬不可用手碰觸皇叔府里的任何一株花。」小七提醒道。
「為什麼」若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小七的醋意會這麼大連自己碰一碰花王爺的花他也不樂意。
「皇叔他愛花如命,在他的眼裏,那些花遠比人的性命還要珍貴。」小七便把花王爺因愛妾摘花被砍掉雙手的事,告訴了若水。
若水聽了,心裏忽然有一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