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屁打量了一下大川,站在門口,沉思了下,這**也不像照片上的人啊,所以,他站在原地沒動。
「為你話呢,草,腳上有502強力膠水啊?」大川本身就是混混出身,說話處事就是一身江湖氣息。
思考了一會兒,本想離開的朱小屁,頓時擰着眉毛,咧嘴一笑,突然進屋,不管其他,直接坐在了大川的身邊。
要是遇見一般人,人家走錯屋子了,可能還會說聲對不起不好意思啥的,或者直接轉身就走,可他遇見的朱小屁,號稱十三鄉一代神人,你特麼說話不跟我好好說,那我就必須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我說你這人……」大川放下酒瓶,轉身就準備開罵:「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問你話你,你誰啊,我擦,你還喝酒?」
這一幕,驚呆了出身社會幾十年的大川,朱小屁的隨意任性行為,在他看來,這絕對是腦子有病。
確實,他猜對了,朱小屁的腦子,的確有病。
「你是誰啊,肥子朋友啊?」喝着酒的朱小屁,眼帘都沒抬的問了一句。
「臥槽,你到底是誰?」大川喝來了點酒,但神志還是十分清晰的,手掌下意識地抓在酒瓶上。
「咚!」五秒過後,一瓶啤酒,直接被朱小屁幹完,他猛地江湖酒瓶一剁,磕在茶几邊緣,頓時,酒瓶碎掉一半,猛地,他舉起了酒瓶。
「草泥馬的,老子問你話,你居然敢不回答?」
怒吼之下,他倒拿着酒瓶,將碎碴子那邊,狠狠地朝着大川臉部砸去,動作兇猛,眼神狠辣。
「臥槽。」大川一時間,還被他的動作給搞蒙了,面對突如其來的酒瓶子,他的身體,立馬朝另外一邊移動。
「吭哧!」
碎碴子瞬間入體,直接扎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交界處,也就一秒不到的時間,鮮血立馬飛濺出來。
幸好他躲得快,瓶子沒有扎到大動脈,要不然,他這縣城娘們個還沒玩兒,和肥子的遠大展望都沒實現,就要飲恨這個夜場了。
「你麻痹,我看你是真想死了。」說時遲那是快,大川感覺到疼痛,鮮血飛濺出來的血沫子,飈到他的眼界上,根本就來不起擦拭,抓起酒瓶,猛地砸了過去,與此同時,手掌伸着朝着朱小屁的脖子抓去。
「草,你還挺生性哈。」朱小屁完全進入狀態了,任憑自己的脖子被抓着,硬挨了兩瓶子,大川手上的酒品,立馬就炸裂開來。
「噹噹當!」
連續三下,酒瓶直接敲擊在朱小屁的腦門上,立馬,鮮血流了出來。
「吭哧!」
這一次,朱小屁徹底怒了,表情猙獰,面部肌肉急速抖動,手一點沒抖地抓着碎瓶子,再次揮舞。
「啊……」
大川雙手猛地一捂臉蛋,瓶子直接插在了他的面部中央,是的,是直接插進去了。
「你麻痹!老子整死你!」
大川也是個老流氓了,啥人沒見過,啥陣仗沒經歷過,換亂中,準備尋摸點趁手的傢伙,予以反擊。
「草,幹啥呢?」門口處,一個準備進來詢問是否需要妹子的服務生,站在門口,鼓足勇氣喊了一聲。
「唰@!」
朱小屁,一下起身,指着大川大罵:「草泥馬的,和諧社會把你給救了。」
「尼瑪……」大川換亂中,抓着一個水晶裝飾的果盤,猛地躍然而起。
「草,瘋子!」朱小屁,在這個緊要關頭,一點不戀戰,轉身就跑,跑到門口,服務員下意識就要伸出手臂去攔截,被他一把推開,三秒後,他直接下樓,跑出了夜場。
一分鐘過後,夜場老闆和肥子,慌裏慌張地跑進了包間,一看滿地的鮮血,肥子頓時驚叫:「草,咋整的啊?」
「你麻痹,人家找你啦的,還好意思問吶?」大川捂着臉部,疼的全身抽搐,面部插進去的瓶子,他動都不敢動,怒吼着:「草泥馬的,看個雞毛,送我去醫院啊。」
肥子看了一眼夜場老闆,心驚膽戰的,連忙招呼幾個人送大川去醫院。
另外一邊,朱小屁跑出夜場後,直接尥蹶子跑了兩條街之後,摸出手機,打給了送他來的青年的電話。
「草,你特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