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當了夜場總監,每天穿着西裝,帶着腕錶,人前人模狗樣的,每天接觸的,都是以前棒棒接觸的一些人脈和老闆,下班後,不是和妹子亂搞就是出去喝酒,生活相當愜意和舒服。
但他始終有個心結,那就是,他就後來加入的,不是我們的原班人馬,感覺不管是下面的公主還是紅姐這樣的媽咪,以及小豪等人,看他和王可的眼神都不一樣。
就拿王可想去宏泰開發的事情來說,上面根本沒答應,小豪和胖墩,來着休息了一段日子,直接過去了,而且油水豐厚。
這就給他造成了一種錯覺,好像我們這群人,很排外,雖然把位置給他了,但實際權力卻不大。
可小豪一來,就特麼給瑤瑤給幹了,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忍受的麼?
這種有色眼鏡的態度,讓他在這個夜晚,無端地全部爆發了出來。
老子一個運營總監,還不如你一個成天在工地上混的泥腿子?
這種心情之下,他舉着皮帶扣,衝着小豪就打了過去。
「草。」胖墩上前,舉手一檔,頓時感覺手腕一陣鑽心的疼痛,純鋼的皮帶扣,狠狠地敲擊在了他的小臂上。
「我草你媽!」一見胖墩被打,小豪目赤欲裂,舉着拳頭就沖了上去。
「麻痹的,啥玩意兒啊?」
「草,幫忙啊。」幾個中年,喝得差不多了,朦朧的眼神下,只聽見咔嚓一聲,胖墩面帶苦色。
「拿東西。」
「酒瓶,麻痹的,欺負咱小兄弟呢。」|
不明就裏的幾個中年,轉身拿着酒瓶就參加了戰團。
一場混戰,頓時拉開了序幕。
不到一分鐘,耗子直接被砸到了地上,腦袋上全是鮮血。
「草,別打了。」胖墩捂着額頭冒汗地拉開幾個中年,一看地上的耗子,身上全是鞋印,玻璃碎碴子一地,整張臉,都是他自己的鮮血。
畢竟都是為宏泰出力,小豪在發泄一番後,也停手,拉着胖墩就要出門,他當時可是聽得清楚,胖墩的手臂,絕對骨裂了,一看胖墩痛哭的神色,他就很生氣。
「草……」
「呸……」
這個時候,耗子緩緩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咬着牙齒衝着他們說道:「行昂,比我人多是不,麻痹的,行昂。」
「你們全給我上來。」
一分鐘後,十幾個內保,拎着橡皮棍就沖了上來。
「給我打!」耗子站在眾人面前,指着小豪和幾個中年就發號了時令。
「草你阿媽的,耗子,你是真活夠了!」胖墩捂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內保大吼一聲:「都他媽給我滾犢子。」
他倆在這邊呆了一段時間,有些內保還是認識的,可也認不全,比如,那些耗子招聘進來的社會朋友,就只看耗子面子,又是朋友,又是領導,這些人自然要賣力了。
「草泥馬的,你以為你誰呢,干打浩哥?」
「整死他。」
兩個內保,怒罵一句,拎着棍子就往上沖。
「哐!」
胖墩上前,用身體直接隔開兩個內保,低着腦袋,看着內保,幾乎咬碎牙根地低吼道:「能他媽懂點事兒麼?草泥馬的,是不是軍哥不在,你們還得上天啊?」
「草!」
一聽見馬軍的名字,兩個內保頓時尷尬地舉着棍子,轉頭看着耗子,耗子捂着臉,面色陰晴不定。
「草,你他媽好自為之吧。」胖墩再次上前,用身體撞開內保,對着耗子說了一句,帶着幾人就出了包房。
「草他媽的。」
「浩哥,我倆跟上去,給他辦了吧。」一個內保,見幾人離去,頓時又來了氣質。
「辦尼瑪啊。」耗子沒好氣地喝罵道:「都他媽給我滾犢子。」
……
凌晨三點,一個麻辣燙的夜市上,僅僅用涼水沖了把臉的耗子,穿着髒兮兮的西裝,在這裏喝着悶酒。
「滴滴!」
一輛摩托,直接開進了夜市,王可取下偷窺,老遠就看見十分落寞的耗子,皺眉走了過來。
「你這是咋啦?」一看見耗子身上的血跡,王可就不高興了
349兩頭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