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聊過之後,他就有些忐忑,眼看着宏泰負責的部分馬上完工,現在已經有一部分工人在耍起了,他就特別着急。
李琦拿起一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低着腦袋說道:「項目的事兒,是龍哥在搞。」
「他不出去了麼?」
「放心吧,他沒有把握的事兒,肯定不會做,說有項目,那必須有。」李琦說的斬釘截鐵。
「那是,我大龍哥,啥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兒啊?」胖墩特別崇拜地跟着說:「他說給你項目,那就跑不了,你就把心放肚子裏,來吧,整吧,我看你這酒量也沒到頭啊。」
「草,酒都沒了,還喝啥?不喝了。」老四一聽,看着桌上的空酒瓶,扔下煙頭就站了起來。
「誒,你幹啥去?」小豪立馬跟着站了起來。
「你說能幹啥,沒喝盡興,咱換個地方唄。」說完,老四就穿上了那件有幾個小洞的背心。
「臥槽,我是喝不了了,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李琦打了個飽嗝,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看樣子,是不準備收拾,直接睡覺就寢了。
「你呢?」小豪扒拉一下胖墩的肩膀:「走吧,一起唄。」
「算了,七七還等我呢,你們去吧。」
胖墩笑了笑,將一些大的垃圾,和酒瓶子抱在懷裏,收拾收拾就準備回家。
七七來了郊縣過後,一直也沒上班,就是閒着,每天玩兒手機,或者出去逛街,加上這群人吃火鍋啥的,都得她買菜,差不多都成了大家的保姆了,偏偏胖墩這人還好,也不出去瘋耍,兩人如膠似膝,看樣子,是要步入婚姻殿堂的節奏了。
「草,你就一棵樹上吊死吧。」老四罵了一句,開着那輛半截子,載着浪貨小豪,前往縣城。
十幾分鐘後,兩人來到了縣城主要幹道。
「咱去哪兒啊,還是上次那個足道啊?」小豪伸着脖子,打量着街邊的霓虹。
「走唄。」老四一邊剔着牙,一邊開着車,模糊地答應了一聲。
「誒,你帶錢了沒?」小豪猛然想起,特麼的,晚上洗澡後,就穿着大褲衩子,短袖出來的,身上連手機都沒帶,何況錢呢?
「吱嘎!」
半截子直接停在了路邊,老四不可思議的轉過頭:「你沒帶錢,還敢喊去足道?」
「擦,你不會也沒帶吧?」
兩人對視一眼,三秒後,絕望地搖着頭。
「草。」老四一拳砸在方向盤上:「整個屁啊。」
「要不,咱去軍哥那兒拿點?」小豪問道。
「你不嫌磕磣啊?」老四皺着眉頭,點燃香煙,沉思了一會兒,轉頭看着小豪:「真想玩兒啊?」
「我跟你鬧笑話呢?」小豪差點沒蹦起來,抓着褲襠,哭喪着個臉:「這特碼都火燒眉毛了,我還有心思給你看玩笑啊?」
「草,走吧,我去拿點錢。」
「你上哪兒拿去?」
「哎呀,你就別管了。」老四似乎不想多說,啟動半截子就往前開。
沒兩分鐘,車子停下來。
「草,這不咱家店麼,你真找軍哥啊?」小豪看了一眼,頓時下意識地低着腦袋,生怕迎賓看見,其實,他怕的不是迎賓,而是耗子,因為兩人自從上次大家過後,就一直沒有來往,下面人喊喝酒,只要其中一個在,那麼另外一個就絕對不會出現。
他倆的矛盾,誰也整不了,只能讓他們自己慢慢消化。
「哎呀,你別管了,我能找他麼?草,四哥這麼看面子的人。」
老四一下,抖了抖幾個破洞的背心,轉身下了車。
他來到宏泰的後門,直接拿出電話撥通了出去,可電話響了兩遍,都沒有人接。
他站在後門,等了大概五分鐘後,再次轉身,從前門走了進去。
「擦,這是要幹啥啊?」坐在車裏的小豪,瞬間蒙圈,好奇心的促使下,他悄悄地跟了進去。
宏泰一樓,老四抓着樓層經理就問:「紅姐呢?」
「紅姐陪客呢,咋了?」經理認識這人,這絕對是個猛人,就連內保大多數都認識他,所以還是很客氣地回了一句。
「陪誰啊?她不媽咪麼,還用得着陪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