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軍辦公室。
馬軍坐在椅子上,抽着煙,淡淡地看着站在房子中間的許樂幾人,旁邊大東和耗子,躍躍欲試。
「你說上次許總來我們這兒,出事兒了?」馬軍皺着眉頭問道:「啥事兒啊?」
「啥事兒你還不清楚麼?」許樂指着馬軍,態度異常的囂張:「她來你這兒玩兒,你咋說都得好好招待下,哪怕我們有點矛盾,那也是大人的矛盾,她就一小女孩兒,你特麼咋忍心的?」
「我草泥馬,你這逼嘴……」他敢在馬軍面前說髒話,罵娘,大東和耗子肯定第一個不同意,說着就要衝過去。
「別動。」馬軍立身,揮手制止兩個人的動作,歪着腦袋看了好久,心底咯噔一下,看許樂那樣子,他多半也能猜到許小小在這邊出了啥事兒了。
「你這意思,是懷疑我了?」
「在你的地盤出事兒,不是你,還有誰?」許樂那個氣啊,瞞着自己大哥來辦事兒,沒有人手還真特麼不行。
「耗子,你去掉那天的監控,另外,把招待小小的那個經理帶過來。」
許小小,一個小孩兒,出了事兒,他也感覺有點愧疚,這事兒呢,解釋清楚了最好,沒解釋清楚,後果就有點嚴重了。
「我和許總,雖然沒見過幾次,但也是互相尊重,他的女兒來我這邊出事兒,我肯定給你個交代,先別着急,咱看完監控再說。」
不一會兒,那天招待小小的經理,拿着一個優盤走了進來,並且當着許樂的面兒,將優盤插進了電腦。
「這就是那天,小姑娘來玩兒的三個小時錄像,直到她離開。」
許樂連忙跑過去,瞅着電腦,手指快速地按動着快進,拖動着鼠標,可哪怕是到最後,三個女孩兒高高興興離開,也沒出事兒。
難道說,按照她說的,真的是那個啥帝豪?
「她來我這兒,我這個當叔叔的,肯定照顧。」馬軍說道。
「就是,軍哥那天說了,小姑娘要玩兒啥就給,不用買單,我還讓兩個小兄弟在外面看着呢。」經理站在一旁,插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許樂有些失望地走到辦公室中央,轉身指着馬軍:「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要是讓我查出來,這事兒和你有一點關係,我特麼不生拔了你。」
「你特麼……」
「砰!」耗子的叫罵還沒落地,許樂就帶着四個人甩門而去。
「軍哥,這逼樣的,也太猖狂了。」大東瞪着眼珠子,很是生氣。
「小姑娘出了事兒,可以理解,你們就別火燒澆油了。」馬軍根本沒把這事兒當真,因為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自己也做的夠到位,哪怕真的出事兒,許文也不能怪到自己頭上來。
忙活了一段時間的幾人,來到了一個大排檔,點上點串串吃了半天。
「不行,這事兒不對。」喝了兩杯酒,許樂突然神經質似的搖着腦袋,連兄弟給他敬酒都沒看見。
「咋不對啊?樂哥,人家給監控都給咱看了。」
「就是,你也不告訴我們,小姐出了啥事兒,你不說,咋解決啊?」
「草,不對,真的不對。」許樂依然五行我素,大腦好像開掛了一樣,衝着幾人說道:「你想啊,宏泰在郊縣,也算是一把了吧,下面的小弟無數,哪怕不是一個場子,裏面都認識,你們說,這事兒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在後面策劃的?」
「為啥啊?」一個小弟不解地問道。
「草,你忘了?上次咱們堵他們來着。」
幾個損友頓時恍然大悟,思考了一會兒,統一點頭:「恩,我看這事兒,相當有可能啊。」
「麻痹的,他一個大哥,也太小心眼了。」
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三個傻逼能頂一個諸葛亮,其實不然,這個盲從,其實就是最沒有智商的表現。
許樂是啥,是許文手底下比較紅的年輕一代,可以說,在臨縣,他也是一個大哥了,下面的小兄弟也不少,但在這事兒上,急於表現許樂,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拿出點成績,回家怎麼給許小小說呢?
要是這事兒讓許文知道了,說他一個辦事不利,這**後半輩子就沒有了保障,所以,他是想急切地找到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