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別墅內,有些興奮的老薛,在給我打過電話後,就一直處在亢奮之中。
似乎,宏泰娛樂,已經成了他的產業,宏泰開發,也歸屬他的名下,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那麼順利。
忙活了個把月,總算要有個了結了,他暗嘆:這張海龍團伙,也不像外人說的那麼恐怖嘛,草,請兩個亡命徒團伙,就這麼搞定了?
不堪一擊。
「朗格里格朗……」
心情大好的老薛,來到酒櫃面前,打開柜子,取出一瓶紅酒,拿着兩個高腳杯,緩緩上了樓梯。
「哐當!」
臥室門打開,正在生着悶氣的老婆,頓時轉頭,看着他手上的紅酒,一陣愕然:「你這又是裝什麼瘋呢?」
「嘿嘿,老闆,咱倆今天整點。」
老薛笑呵呵地上前,將酒杯放在梳妝枱上,拿着紅酒起子緩緩開了紅酒。
「嘩啦啦!」
艷紅的酒水,帶着誘惑的色調,被注入在兩個高腳杯里。
「老薛,你這是……」老伴蒙了,坐在梳妝枱上,有些不知所措。
往常都是她主動,老薛還愛搭理不搭理的,也算是力不從心,但今天這樣子,難道說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紅酒,高腳杯,充滿情趣的調情工具,她真想說一句,瓦特阿尤弄啥呢?
「哎呀,店裏的事情,解決了,心情好,呵呵,咱倆整點,來。」老薛笑着將酒杯放在老伴的手心,兩人一碰杯,就幹下去大半。<>
「哎呀,你也挺累。」喝了一杯之後,老薛再次給滿上了,老伴其實很理解老薛,只不過每天獨自一人守在家裏,那種滋味兒,如果心態不強大的女性,是咋也堅持不過來的。
「呵呵,你知道就好。」
兩杯下肚,老薛的臉上,明顯紅了,並且全很燥熱起來,他脫掉了衣服,穿着褲衩子,拉着老伴的小手,就朝着大床走去。
「玩玩兒啊?」老伴彎着柳葉眉,眼神中帶着極強的欲望。
「玩玩兒就玩玩兒,這特碼身體也不行了,再等幾年,想玩兒也沒那力氣了。」
今晚,老薛的興致很高,甚至比他的老伴還要來得強烈,剛上床沒一會兒,居然就有了感覺。
都是老夫老妻,自然沒有現在年輕人那麼會玩兒,直接進入主題。
「叮鈴!」
放在床頭的手機,頓時響了起來,是一條短訊。
「哎呀,你能不能別看你那破手機。」老薛一聽,就想去抓手機,卻被老伴制止了。
正在興致上的老伴,怎麼能容得下他在這個關鍵時刻放鬆呢,所以直接將手機抓在了自己手裏。
「叮鈴!」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仍然是一條短訊,老伴帶着舒服的神情,根本不為所動。
「叮鈴鈴……叮鈴鈴……」
這一次,急促的電話聲,直接響了起來,不過沒有五秒,再次被掛斷。
「呼呼……來,你給我看看,就看一眼。<>」老薛滿頭大汗,喘着粗氣,躺在老伴身上。
「不看,響一會兒就沒響了,估計就是騷擾電話。」老伴將手機死死抓在手裏,面色潮紅:「你快點吧,馬上到了。」
……
金鼎鎮,於龍坡,一個青年拿着手機,用衣袖遮住屏幕的亮光,不停地按着按鍵,快速地發着短訊。
「草,不是說好的麼,咋還不回呢,麻痹的,這個時候你給我斷鏈子,草。」
「接啊,回啊,草泥馬的。」青年臉上的汗水,早就打濕了頭髮,幾乎遮住自己的雙眼。
於龍坡中央,球球六人,全部被繳械,在強大的火力攻勢下,他那點獵槍,簡直就和嬰兒的玩具沒有什麼區別。
「啪啪啪!」
老鬼抓着一個漢子。幾腳踹了過去,頓時讓他跪在地上。
「草泥馬。」
漢子也有血性,即便被幾個人壓着,也咬着牙齒惡狠狠地看着他,嘴皮都冒出了鮮血。
「跪下,沒聽明白麼?」
身後的兄弟,如法炮製,抓着就是一陣亂腳。
「小龍。」我饒有興趣地看着幾人的表演,
379義氣的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