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兩個沒受傷的小弟,膽戰心驚地走向草叢,不一會兒,便傳來了他們的尖叫聲:「大哥,是安律師。」
「啥玩意兒?」三步兩步的趕了過去,一扒拉那地上那人那腦袋,大軍頓時懵逼。
「草,咋回事兒啊,他不是提前走了麼?」
「哥,沒看見他的公文包,更沒有合同,那合同肯定被人搶了啊》」
「沒有?」大軍來不及管安律師的死活,吩咐幾人在周圍找了幾遍之後,隨即摸着腦袋大怒:「草特麼的,肯定宏泰那群人,他們在我們前面。」
「……不是,哥,安律師走得更早。」
一句提醒,頓時讓大軍如墜冰窟:「抬上車。」說了這句話,隨即拿着電話,開始着急地打了起來。
「哈哈,完事兒了?」電話接通,馬總的笑聲,帶着豪邁和篤定,覺得這是十拿九穩的事兒。
但偏偏,就是出了岔子。
「馬總,幹起來了。」大軍沉聲說道。
「幹起來了?」馬總先是一愣,跟着人性化地解釋道:「你綁了他的女人,還奪走他的股份,他發泄點,正常。」
「但,但安律師先走,現在卻被人整昏厥了,合同不見了。」
「合同不見了、」聽到這無比心碎的消息,馬總的聲音頓時跟着就拔高:「你幹起來了,特麼的不知道先護着安律師走麼?」
「是啊,他是先走的啊,但我就納悶了,他被人丟在半道兒上的草叢裏,現在還人事不省。」
「草!」
馬總一直和陳大少在特林宮殿等着消息,但等來的,不是勝利的凱旋,卻是被人截胡。
「你等着。」馬總憤怒地掛斷電話,坐下,看着對面的陳大少,言簡意賅地說道:「幹起來了,安律師先走,合同卻沒了。」
「沒了、」陳大少也比他淡定不了多少,畢竟這事兒是他兩家在主導,得到的利益也就他倆家分。
「恩,沒了。」馬總咬着牙齒,一時間不知道說啥好,折騰這好些天,為的不就是這點東西麼,現在好了,東西沒了,人還傷了,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
「咋辦?」馬總抬頭看着陳大少。
陳大少也是被這消息驚訝了一陣,但思維換過來之後,盯着馬總冷冷一笑:「咋辦,你該問你那位海哥吧?」
「你啥意思?」馬總立馬急眼了。
「砰!」
茶杯被陳大少狠狠地登在茶道上,眼神凌厲地划過馬總那油膩的面頰,轉身就走。
「陳少?」馬總起身。
「砰。」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心碎的關門聲。
「草,這下遭了。」馬總氣得直哆嗦,兩個巴掌一打,憤恨地說道:「這,該認為是我和海哥一起吃了這點股份了。」
而陳大少出了特林宮殿,就開始獨自開車往郊縣趕,他遲遲不去郊縣的原因,就是等着這勝利的消息,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家的背景在這兒擺着,幾百人把醫院圍了,他也不害怕母親和弟弟能出啥事兒,不過這個點,股份沒了,他也就只能找點發泄的東西了。
……
三亞,某條寂靜的街道上。
幾輛車停了下來,戰神下車,把股份合同交給我,我看了一眼,隨即撕掉。
「你倆,帶着受傷的人,找個地方醫治,記得分批次,別被掏了,關鍵時刻,小心點。」
郎朗道:「明白。」
「那行,風雨跟我走,其他人,全部跟你們走。」
「好。」
說完,各自上車,分散離去。
車上,風開車,雨坐在副駕駛,而我抱着昏睡的菲菲,坐在後座。
「老闆,用去醫院麼?」
「去。」我沉聲說道,看着菲菲那面頰,疼得難受。
「大老闆……」風由於了下,張嘴說道:「慶哥說,孩子可能是被馬總那海哥整走了。」
「恩?何以見得?」我立馬來了精神,趕緊問道。
「他說,能和馬總在一起結盟的,肯定是利益為主,孩子那邊遲遲沒動手,估計就是摸不准我們這邊啥段位,他那邊的人,今天知道了交易的內容,肯定
799、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