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闆不是我故意放他上來的,我是真攔不住他們。」
老張苦笑着說道。
「哦,你具體說說?」
白老闆一下子來了興趣。
「剛才那四人,都是見過血的,他們起碼也是小刀那種級別,甚至更加恐怖。如果對等條件下,還有一個可以輕鬆捏斷我脖子。」
老張想了想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是哪個,這樣的人可能他手裏不止有一個。」
白老闆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
「這沖份做事的態度,難怪六爺篤定不需要用那份人情來換我幫忙,這種人物不管在哪裏都會掀起風暴,說不得這一次他還真能夠做出點什麼出來。」
白老闆敲着桌子。
翌日,辦事處這邊,我在和慶哥聊着電話。
聽到我從頭到尾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後,慶哥有些不淡定了。
他吃驚地問道:「海南那邊有大事情要發生,而且還是好事?」
我想了下六爺的話,然後對慶哥說道:「十有,六爺那邊說的。」
慶哥倒吸了一口氣:「如果是六爺說的,那這件事情十有跑不掉,那六爺對你去那邊什麼態度?」
「如果能定下,就一定要定下來。」
我想了下回答道,雖然六爺沒有明確指出來,但是我感覺到他還是想我能夠在這邊定下來。
其實我也有些奇怪,按照道理,以六爺的眼界如果是一些小打小鬧的利益,那麼這些事情應該不入他法眼,但是他一直在強調那個風暴,就說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會出乎我們的意料。
「那好,如果六爺這麼說,那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在那邊站穩腳跟,我下午就讓小開和華子過去,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當然可能也是麻煩。」
電話里傳來慶哥有些興奮的聲音。
「我說慶哥,你怎麼那麼興奮?」
我有些奇怪地說道。
「小龍啊,有些時候你要反向思索一下,以六爺現在的地位,會讓他也感覺到是風暴的,那會是什麼?」
慶哥笑着問道。
「草,可能會有重要級別的人物要來這邊?」
我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所有的疑惑一下子給道破。
應該是這樣沒有錯,但是到底這人物會以何種方式出現呢?
一個問題解答完,另外一個問題就來了。
視察嗎?如果視察的話那我們現在進駐這邊可不是一個好時機。
聽到我電話之中又沉默,慶哥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小龍啊,現在你們要在那邊趕緊發展,什麼都不要想,要錢要人直接說,但是一定要做點什麼出來,哪怕是貼着錢都要做,明白嗎?」
「好。」
我點了點頭,慶哥的意思是不管如何先做點政績出來,到時候真有什麼,我們的話語權也會重一點。
比如說,如果一個黑道團伙要去搞華為,那麼先死的一定是他。
為什麼?
人家一個月給政府的錢相當於你十輩子納的稅,如果他們給搞下去了,那麼這窟窿誰來填,更別說還有就業民生問題,雖然說商不如政,但是一旦你到了那個程度,那麼不用你出聲,政府自然不會允許有人來動你。
為什麼慶哥會這麼激動,朋友,我來告訴你,因為他嗅到了讓自己完全洗白,甚至成為一個成功商人的機會,一旦我們在這邊能夠做出些什麼,六爺能幫我們牽上線的話,那麼以後即便是面對陳偉馬宏,我的壓力也不會如現在這般大。
放下電話,宇珊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她輕輕貼住我的脖子,好像是一個蜘蛛一樣纏在上面,前幾天宇珊就回來了。
「老公,我把門鎖上了哦。」
宇珊的聲音帶着些許誘惑,一隻手還悄悄摸進我衣服裏面。
「一回來就來勾引你家老公!」
我惡狠狠地把宇珊放在辦公桌上,一時間,書房裏春意四溢。
三十分鐘之後,兩具身體貼在一起。
「對不起哦,老公家裏原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都沒在這邊陪着你。」
宇珊有些委屈。
「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