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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們藏到哪兒了?」車上,我看着馬軍問道。
馬軍開着車,笑道:「他要在街上晃悠,我肯定沒有辦法,因為玉成的警察,早就成立了專案組,可能是因為那個老領導的緣故,才沒有把案子遞給大案隊,你現在看看,玉成的治安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巡邏警幾乎增加了一杯,各大十字街口,全部貼滿了他們的通緝令。」
「呵呵,那個紈絝,也不賴,算起來也給當地人民做了件好事兒啊。」我調侃地說道。
馬軍一愣,跟着笑了笑:「要是這小子家裏還是有些背景的,他被殺後,很快上面就成立專案組,並且鎖定嫌疑人,搜索範圍逐步擴大,想要出去,肯定不可能,還沒上高速就被抓了,這邊,要說最安全的,只有山高林密的農村了,暫時,還搜不到那邊去。」
說得很對,不管你多牛逼,在任何時候,千萬不要喝政府做到,那樣,你會很受傷,國家機器一旦高速運轉起來,別說你是幾個亡命徒,就是那些高智商罪犯,也不敢誇大其詞,只能俯首認命。
別看現在小開華子,生活的無憂無慮,只要韓宗勝不抓着不放,他們就沒事兒,也沒上通緝,但只要韓宗勝,鐵了心要辦他倆,他倆將無處可逃。
說實在的,他倆也是運氣好,要不是當晚那群攔路搶劫的混混,他倆肯定露出馬腳,現在,說不定正蹲在監獄豎着日子呢,那種長長無期,充滿絕望的日子,你一輩子也不想嘗試。
當初,要不是在第一時間將倆人送出去,又跟着金剛在天香茶社呆着,有了六爺的庇護,他倆早被抓了進去,即便證據不足,那也跑不掉。
上面辦你,會找不到證據?別傻別天真了。
所以,江湖險惡,辦事兒需謹慎。
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小時,才到了大豐鎮下面的某個農村,這個村子,不大,比鄰幾座高大的山坡,幾十棟低矮的房屋,外牆爆破,牆皮脫落,看上去,就好像突然回到了七八十年代。
「這裏,我是爺爺一個老戰友的家,老人沒有孩子,他去世後,也就我偶爾來祭拜一下,這是我爺爺的請求,整個村子,最多的時候,也就二十多戶人家,現在除了一個老光棍,就沒有其他人了,而且,這邊的地勢很好,只要翻過那兩座山,就能到臨市。」下了車,馬軍帶着我,摸黑朝村子裏面走,一邊給我解釋着。
「行,只要不暴露,就行,以後,咱們就別來了。」我沉聲地說了兩句。
幾分鐘後,來到一幢小院面前,裏面沒有一絲亮光,馬軍上前拍了拍房門。
「誰?」不到半分鐘,門口處想起一聲警惕的詢問。
「開門,我。」馬軍淡淡地說着,隨即,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一個青年愣着眼睛,接着皎潔的月光,謹慎地打量着我。
「進去吧。」不由分說,馬軍直接帶着我進了院子,隨後,來到堂屋,不到的圓桌周圍,兩個青年,一個坐着,一個站着,身上穿着乾淨的衣服,面無表情地看着我們。
「來了。」坐着的刀疤青年,淡淡地招呼道。
馬軍笑了笑,沒說話,等幾人全部進屋後,這才招呼我坐下。
「這就是……」
馬軍剛開口,刀疤青年就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接過話頭淡笑道:「張海龍吧,我叫韓非。」
我笑着和他握了一下,坐在他的對面。
「韓非?悍匪也!」我笑着調侃了一句,完全沒有因為他們是亡命徒,而緊張,很淡定。
他們既然能接受馬軍安排的東西,就證明從內心來說,已經接納了我們,也算是一種無可奈何,沒有去處的一種妥協。
「我知道,哈曼那邊已經報警,整個縣城都是我們的通緝告示,你們安排我們,你們就有事兒找我,說吧,看在馬軍安排我的面子上,我幫你一次,要殺誰,你告訴我,辦完,我就走。」韓非臉上的刀疤依然醒目,說話說得不卑不亢。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走,你咋走,你能去哪兒
172悍將加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