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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臥室里,輕紗瀰漫,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花香,兩個模糊的人影,漸漸地相擁,親吻。
「你,可以麼?」
「恩,來吧。」
仿佛一場疾風驟雨,在這個五一前的夜晚,澆濕了媛媛的心。
……
凱倫,哪怕是五一長假即將到來,生意也沒有好上很多,多了一些普通消費的客人,可那些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高端消費客戶,一個不見了。
周平進去以後,案子很快遞交到了檢察院,要不了多久,就會開庭審理,判刑是跑不了的,加上李火作為推手,後面的幾年,料想也是不會好過了,據說那裏面,你帶着嬌嫩的雛菊進去,出來,都能變成向日葵,可謂相當的尿性。
他一走,光頭的位置就顯現了出來,這個智商不高,愛好美女,卻十分聽話的光頭,一下成了總監。
雖然不參與分紅,但每個月的工資,是他以前的好幾倍,干起事兒來,也變得沉穩一些,一心想着凱倫發展了。
十點左右,一行二十多人來到了凱倫,其中,一大半是社會朋友,一大半是中年老闆,領頭的,自然是咱們的軍哥。
同一時間,李琦帶着他手下的那群員工,去七七夜場捧場,也算是提前給員工過節了。
馬軍等人,來了凱倫以後,直接在一樓開了個最大的包廂,沒有叫美女陪酒,只是點了很普通的百威啤酒和一些小吃。
一群人,相當的上檔次,也沒人上去拿着話筒鬼哭狼嚎。
包間裏,放着舒緩的輕音樂,燈光亮麗,你拉着我,我拉着你的,在這裏面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談些什麼,但爽朗的笑聲,卻時不時地傳出來。
包房外,光頭穿着嶄新的西裝,耳朵上帶着耳麥,腰間別着對講機,頂着一個鋥光瓦亮的光頭,站在門外,滿臉焦急。
你***,你一個大哥,還是有矛盾的大哥,你來我這兒幹啥啊?
你家不是有個夜場麼?非得上這裏來霍霍我啊?
光頭實在是怕了,每次遇見這群人,他似乎運氣就極為不好,不挨一頓暴揍,都算哪天菩薩顯靈了。
「哎呀,咋還不來啊?」他焦急地在外面踱步,幾個服務生,一個樓層經理,在不遠處交頭接耳。
「踏踏踏!」
遠處,一個火紅的身影,穿着高跟鞋蹬蹬噔地跑了過來。
「啥事兒啊,這麼急,上面的客人還等着我呢。」紅姐捂着酥胸,臉上帶着紅暈,喘着粗氣說道,胸前一邊白皙,晃晃悠悠的,看得光頭直眨眼。
但目前他卻沒有心思去想這個,他拉着紅姐急道:「你快進去看看,究竟啥意思?」
「誰啊,找茬兒啊?」紅姐掙脫開來被他拉着的手腕,一臉的不高興,自從張海龍馬軍走後,她的日子是一天不比一天,生意不好,提成少了不少,下面的妹子也是怨言多得很,團隊都整得不好帶了。
加上每天和光頭這個色鬼公事,他離開的心思都有了。
上次光頭挨打,她還高興了兩天,可沒多久,媛媛那一組重慶妹子就走了,炮哥大發雷霆,下面人自然情緒也不高,每天上班都得小心翼翼的。
後來周平到來,她的日子就更難了,成天除了需要安撫客人,安排小妹兒外,還要防止這兩個無恥之徒的騷擾,煩不勝煩。
也是最近周平進去了,上面覺得她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就將從廣州招來的五十個妹子,全部並編到了她手下,如今,團隊依然壯大,光頭也變了很多,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面發展。
「不是,是馬軍,你和他們熟,你進去看看,摸摸底子,看看到底啥意思。」
光頭一說,紅姐的表情便豐富了起來,白了光頭一眼,扭着肥大的屁股就走了進去。
「哎呀,我的軍哥,好久不見啊,張老闆,發財了哈,不認識小妹了?咦?棒棒,你也來了,聽說跟着龍哥混的不錯哦,都買車了嘛,哎呀,你們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