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大雪那年就死了,替他活着的是趙慕,趙慕前世……」
柯楚楚說着,趙蘊聽着,那頭豬中途哼唧幾聲就當是配樂。
聽完,趙蘊背心發涼,「所以,不能讓他再死,防着他再活?可是他既不是你的師弟,那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史書,看看有哪個昏君跟他像?」
趙蘊搖頭:「不會有的,你想想他的雜交水稻,火炮。」又道:「你說他是前朝那位謀逆附馬爺?」
「對,李天魁。」
趙蘊依然記得她好像在喀什時說過這名,當時還是疑問的口氣,可惜記得不太清楚。說道:「前朝附馬爺叫李永浩,不叫李天魁。」
「怎麼可能!」柯楚楚看見豬眼躲閃,方知趙蘊說的是真話,難道弄錯人了?
「真的是,史書上有記載。只不過外面都稱李附馬,不知道他的名字。」
柯楚楚突然發現趙慕在陰笑,壓住胸中的怒火一字一句說道:「李永浩,就是他的本名!所以,他才將師傅賜的名字改了,他本姓李。」
柯楚楚不怕死的揚着脖子問道:「那……臣妾到底住哪?」
「當然也是乾明宮!」
柯楚楚尚未反應過來,一雙長年握劍的大手就捧住了她的臉,手心處的繭子訴說着主人的崢嶸歲月。【←八【←八【←讀【←書,.2↘3.o
「你真的沒無事?」
柯楚楚迎着他熾熱的眸子搖頭:「無事。」
「他已死?而你無事?」
「沒死,他正看着我們。」
趙蘊手心猛地一顫,柯楚楚沒來由的心疼,趙慕那賤人讓他害怕?遂指了指帘子後面的豬籠:「陛下,那頭豬便是。」
趙慕被調.教了二十來天,滿身戾氣磨掉不少。但是看見坐享他豐碩成果的「狗男女」恩恩愛愛,戾氣又上來了,兩個豬眼惡毒地望着他們,嘴裏哼哼唧唧。
「他?」趙蘊不可置信:「他是趙慕?」如此荒誕的事情,她說得一臉認真!
柯楚楚笑着點頭:「你看他的神態,像一頭豬嗎?他就是,就是一頭被我裝上了趙慕魂魄的豬。」
趙蘊腦子裏閃過無數種神話故事,慢慢將豬的表情與趙慕的融合在一起……
柯楚楚問道:「你當我不怕反噬嗎?」
趙蘊馬上轉過頭來看着她,感覺二人之間還是稱呼用「你我」來得自在。
柯楚楚繼續說道:「我在許州遇到一個高人,是他教我的秘法,這事倪光譽……嗚——」
滾燙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吻上來,如千百次她記憶中的一樣,熟悉的汗味,還有生鐵的氣味,將她整個包裹其中。
又是無法呼吸,又是無法喘氣兒,又是腦子無法思考。
既然她說有秘法,就一定有秘法。趙蘊崩緊整一月的神經瞬間釋放開。一想到不會失去她,鋪天蓋地的滿足感就溢遍全身。
這女人!
「哼即——哄哄哄」趙慕簡直不能忍,知道爺是個人,你們還敢這樣!
趙蘊感覺懷裏的人兒在掙扎,只得放開她。
柯楚楚忙退開半步,大口呼氣,罵道:「你就不能好好的來嗎!」
他不好?嫌棄他不會?趙蘊臉色由紅轉青……
「哼哄!」
聽到趙慕還在哼哼,趙蘊從拔出劍就走過去。
「不能殺!」柯楚楚急忙制止,換來趙蘊的一臉怒容。
「不能殺,他不是你的弟弟。」
趙蘊疑惑,這狗賊殺了父皇,我早當他不是弟弟。旋即把嘯風劍入鞘,從軍靴里拔出匕首,道:「殺這賤人會髒了我的劍。」
柯楚楚伸手奪匕首,趙蘊死死捏着,毫不松力,她怎麼摳也摳不出來,勸道:「你過來,我慢慢給你講一個故事。」
故事?趙蘊拿着匕首愣在當場,那頭豬腦袋一晃晃挑釁地看着他……
趙蘊心說,看樣子這豬很想死啊,那就真不能殺了,僵硬着步伐隨柯楚楚來到椅上坐好,眼睛就沒離開過趙慕。豬眼的氣勢雖足,但總差了點什麼,勝者為皇敗者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