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春獵的習慣,春天的野獸大多數都揣着崽子,竭澤而漁的事情我們自然是不乾的,但是這頭錦豹子不同,它是害獸,如果它吃掉了牲畜,我們還以為它是因為飢餓才幹出這種事來的。
豆沙縣每年開春野獸食物不足的時候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山民們也不在意,可是這頭錦豹子卻不一樣,它咬死牲畜不是為了吃,而是專門為了咬死牲畜害人。
有幾家的牲畜只是被吸了血,肉一口沒動,這就是說,這是一頭有倀鬼作祟的豹子,只是吸食血食供養倀鬼,必須除掉!」(故老相傳,有老虎咬死了人,人的靈魂就會化作倀鬼,幫助老虎吃人,這就是為虎作倀的由來)
「噢?原來如此,既然這頭豹子已經有了倀鬼,為民除害本侯自然是義不容辭,明日咱們就上山狩獵去,老子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倀鬼敢在我豆沙縣害人!」
劉喜張開嘴大笑,侯爺果然不在意夫人和老族長他們幹的事情,否則就不會邀請自己也去打獵了。
晚上睡覺之前,雲崢躺在床上欣賞了一下陸輕盈執意要表演的脫衣舞,果然很有看頭,這女人的身材如今也算是熟透了,即便是生了兩個孩子腰肢依舊纖細,也是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臀部卻變得非常豐滿。
胡亂看了兩下,身體裏的邪火就上升了,兩個人在床上翻騰了大半夜這才精疲力竭的準備睡覺。
「妾身跳的比隗明如何?您就不是一個有自制力的,當初是怎麼忍着不去碰隗明的?除非她的身子就沒什麼看頭。」
陸輕盈笑嘻嘻的幫丈夫擦拭額頭的汗水驕傲的道。
「我也就是在你和青煙面前沒什麼自制力,自家夫婦敦倫一下連皇帝都管不着,我總感覺和外人敦倫你會拉着我去官府辦和離,分家產,那樣的話我就虧大了。」
陸輕盈半俯着身子拿自己的頭髮撩撥雲崢的鼻孔哈哈笑道:「您難道不知曉士大夫人家是沒有和離這一說的嗎?甚至連休妻這種事也沒有嗎?大戶人家要是出了這種過不下去的事情,一般都是以命案作為最後結束的。」
「還有這種事情?難道說我可以弄一碗毒藥給你灌下去然後第二天告訴劉喜你自盡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這會都不知道抬進家多少女人了,只要不喜歡了就灌毒藥,還沒後患,砒霜又不值錢!大宋果然是士大夫的天堂啊。」
陸輕盈吧唧一聲重新跨坐在雲崢的腰上,咬着牙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豆沙寨里站了一大群人等着侯爺一起去打獵,直到天光大亮了,夫人才說侯爺昨晚扭了腰,不能去了,劉喜一臉哀痛的囑咐夫人一定要照顧好侯爺,至於打獵不着急。
葛秋煙一面幫雲侯爺揉着腰,一面小聲嘀咕:「您已經不是小伙子了,床第間總要注意一些,不能再貪了,腰椎確實有點錯位了,您稍微忍忍,妾身幫您正過來。」
骨頭嘎巴的響了一聲,雲崢也慘叫了一聲,拍着床大吼:「青煙,給我弄碗毒藥來……」
陸輕盈陰沉着臉從前面走了進來,瞅着雲崢小聲道:「先不急着給我灌毒藥,你先告訴我,那些僰人為何會全部跑去草原了?誰批准他們去草原的?除了您之外豆沙縣沒有人有這個權利吧?
感情您昨晚之所以那麼賣力,純粹是敷衍我來着。」
雲崢瞅着葛秋煙笑道:「沒法子,論錢你不稀罕,論官職你是女人沒法作官,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男色了,誰知道還扭了腰,你說是不是青煙?」
陸輕盈看着雲崢惡行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坐在床邊接過葛秋煙手上的藥酒幫丈夫揉腰。
「您吩咐一聲就能煙消雲散的事情如今被您辦的如此猥瑣,真是的,妾身有時候都不明白,您回了家之後戰場上,朝堂上的智計百出就全部沒影子了。
既然您不喜歡妾身和老族長糟蹋那些僰人,您發話啊,只要您發話了誰敢不聽?至於讓妾身被梁琪她們笑話。」
雲崢悶哼一聲道;「知不知道,最難拒絕的其實就是好意!事情只要說的不合適,頓時就會傷害最關心自己的人,不管是你還是老族長其實都是我最在乎的人。
如果我混賬一些,就會心安理得的享受你們的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