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身上那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波動,就是這種波動,讓他們一隊人行走的速度提升得極不正常。
刑天大風己經領着人從附近那座山頭上直接跳下,故意重重的雙足踏在了地上,激起了高高的土塵草屑。隨手在身上拍了幾下,刑天大風遠遠的朝安道爾伸開了雙手:「哈哈哈哈哈,總督閣下,能見到您居然還活着,簡直是太好了。剛才我聽說,我們篪虎兄弟上次在河邊碰到的就是您?哈哈哈哈,青天白日之下.總督閣下光着身子玩奕童,果然是好興致啊好興致
夏侯語塞,這群傢伙耳朵怎麼這麼尖?自己在山口處說話。他們在十幾里外的山頭上都聽到了。
安道爾則是滿臉呆滯的看着刑天大風:「什麼?您說什麼?什麼奕童?」雖然能夠說一口流利的大夏官話,但是並不代表着安道爾能聽明白某些非常高深的具有領域性質的玄奧詞彙。
刑天大風古怪的看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還是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事情說出來。畢竟人家也是一國總督,用這些事情當面羞辱,弄出什麼結果來也不好。於是,他只是和安道爾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差點沒把安道爾給勒得窒息了過去,這才在安道爾耳朵邊低聲說道:「所謂的奕童,不就是兩個男人之間的那種超脫友情但是絕對不是夫妻之.情純粹一種姦情的下流的**關係麼?"
安道爾氣得手腳發麻,差點就一腦袋栽地上暈了過去。他怨毒的看了夏侯一眼,回想了一下自己被夏侯打劫的時候那個場景,終於明白毛病出在哪裏了。他氣得牙齒直痒痒,恨不得仰天長嘯『我不是同性戀』,但是,出於一個黃金貴族的臉面問題,他能當着這麼多人這樣叫嚷麼?自然不能?所以。他只能委屈的吞下了這口怨氣。
但是,黃金貴族的風度,是一定要保持的。雖然差點沒被刑天大風扭斷了上半身所有的骨頭,安道爾還是扯牙咧嘴的,表現出了一個亞特蘭蒂斯黃金貴族最優雅的風度,最得體的談吐。他從兩國之間歷史上的『友好交往』開始回顧。一直到展望未來兩國之間可能的『融洽關係』,他把神殿內的那一套說辭,那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亞特蘭蒂斯和大夏的差別也就在這裏。
黃金貴族們都有一張巧嘴,他們可以把一件事情說得天花亂墜,分明是兩國之間相互征戰了數千年,也不知道積累了多少仇怨,他硬能把兩國說得是一衣帶水、友好鄰邦等等,那言辭之懇切,感情之真摯,讓大夏的將領們渾身毛骨悚然.而大夏的將領,雖然一個個在安邑時勾心鬥角也都是很利索的人物。但說道嘴皮子上的功夫。卻和安道爾他們那是相差極大,幾乎是一等巫武和九鼎大巫之間的差距,根本無法比較啊。
這黃金貴族們,己經把廢話提升到了藝術的境界,已經有了一種升華。他們在神殿中接受教育時,專門會學習這些廢話技能。而大巫們,就算是心機最陰沉的大巫,在這一方面,也是相差甚遠。刑天大風他們只能傻乎乎的看着安道爾站在那裏侃侃而談,甚至己經把今天的獵會升華到了兩國之間的『破冰之旅』了。
在場的所有大夏將領中,只有夏侯對這種套辭的抵抗力最強。無他,前世里他聽這種話聽大多了。什麼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背地裏無不是相互對掐掐得你死我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他深知這種話就是廢話,聽不聽都是一樣的。
於是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大聲叫嚷道:「好了,趁着天色還早,我們趕塊去捕獵幾頭野物吃吃也不錯。站在這裏發傻做什麼呢?」說完,他隨口就把自己這邊的將領,向安道爾他們介紹了一遍。
白很適時的湊到了侃侃而談的安道爾身後,用尖銳的爪子狼狠的捏了一下安道爾那豐滿肥厚彈性十足的臀部。白的口水差點就流了下來,好鮮美的一塊兒血肉啊。安道爾卻是嚇得差點尖叫起來,怎麼這麼大一頭野獸就湊到了自己身後,而自己的護衛保鏢卻沒有一個反應過來?不過他的反應卻是很塊的,他聽到了夏侯的最後幾句話,連忙也把自己的隨行人等介紹了一番。
刑天大風笑道:「好啊,好,今天是來獵會的。這兩國之間的關係麼,我們卻也不用多廢話。」他在心裏嘀咕道:「今天就是邀請你過來,狠揍毒打你一頓的,若不是族虎提醒,你這廝能在這裏一直廢話到夜裏去,豈不是麻煩?"
當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