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但李定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緩緩轉身朝自己的營房走去,邊走邊冷冷地說道:「不過若是此戰有任何差池,三位長老便得擔上全部責任。到時三位長老就別怪我李定翻臉無情了。」
「桑傑!」李定對着馬廊大吼一聲,仿佛想將心中地鬱悶一同吼出:「牽上我地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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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順利得出乎李定的竟料之外,沒有伏兵,也沒有陷阱。當李定領着千餘名納西騎兵自關門策馬狂奔而出之時,關前地宋軍霎時便作鳥獸散,他們除了兩百餘名跪地投降之人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留下。由於擔心前方有伏兵,所以李定並沒有下令追擊。畢竟在這狹窄的蜀道上,騎兵並不能發揮其機動性的特長,若是中伏,則要面臨的將是全軍覆沒的危險。
「可是李定李大哥?」正當李定在考慮着如何對待俘虜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情不自禁的側目望去。
「原來是范兄弟。」李定一眼便認出了那位正跪在地上的宋軍,正是為數月之前還與其稱兄道地的生意夥伴范文虎,於是連忙躍下馬來,上前扶起他道:「兄弟不是身在武衛軍嗎?為何卻會來攻打天雄關?」
「唉!此事說來話長。」范文虎一聲長嘆道:「李大哥適才所見的,卻正是武衛軍了。」
「原來那些便是武衛軍。」聞言李定不由大驚道:「武衛軍不是與汪將軍一同進攻成都嗎?為何卻會在此叫陣。」
「李大哥有所不知。」范文虎搖了搖頭嘆道:「武衛軍與汪將軍先後在成都敗於鄭言之手,此時我等卻是被鄭言逼着做驅口(奴隸兵)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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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西川經略第六十一章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