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對……我無法忍受,嫉妒地發狂,我承認我為了一己私慾不顧軍民百姓,但是,我不後悔。」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原來我看中的寶貝,別人也能看得到。走了一個墨軒然,竟然又來了一個周筱……」
南風玉絮絮叨叨地說着,安清塵如聽故事般地聽着,原來她來到這異世已有這般久遠了,竟還成了挑起兩國戰事的禍水紅顏。南風玉把一切都告訴了她,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讓她進宮了。
邊說邊走,這小小花府竟讓南風玉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接近花廳之時,南風玉腳步一頓,抱着清塵的雙臂一緊,身後跟隨的黑衣人立即齊齊上前,擺出了迎戰的架勢,安清塵也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戾氣。接近着,一柄利劍從空中而來,直指清塵眉心……
清塵心中哀嘆自己的霉運,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總是碰到暗殺這種事,看來她得去清涼寺上上香,拜拜佛了。
清塵沒封了穴道無法動彈,南風玉竟然對指到面前的利劍也是不聞不問,依然傻站着不動,看得清塵心急。就在劍尖即將觸及之際,黑衣人齊齊上前,將其擋了開去,與來人纏鬥在一起,刀光劍影,好不熱鬧。
清塵看得直翻白眼,原來他心中早就知曉,還害她白白擔心一場。望了一眼南風玉,只見他臉色冷峻,眼神犀利,完全沒了適才的溫和。
清塵繼續專心看打鬥,發覺來人竟是一個女子。只是,沒幾個回合就被奪下了手中之劍,奇怪的是,黑衣人竟然都跪地參拜:「公主恕罪!」
來人一把奪回黑衣人手中的劍,怒道:「快滾!」隨即對着南風玉道:「玉哥哥,你想帶回宮的就是這個野女人?」
南風玉臉色越來越難看。
「繡繡公主還在禁足期間,誰如此大膽,竟然違抗皇命,放她出宮!」
「是我自己逃出來的,與她人無關。」以前她即使再無法無天,她的玉哥哥也不會如此對她,自從出現了這個女人,她的玉哥哥就再也不關心她,連禁足了好幾個月,都不曾來看她。
「弦兒,傳我旨意,看管不力的宮人一律杖斃。繡繡公主,繼續禁足,無國令不得出。」
「是!」弦兒領命對着繡繡公主道:「公主請隨小人回宮。」
南風繡一把甩開弦兒的手,道:「玉哥哥,你竟然為了這個小妾之女這麼對我!你知道文武官員都怎麼說,說你迷戀上了花子道的私生女。也不知是哪裏冒出的野種,說不定是哪個妓.館的娼.妓所生。她三番兩次的傷你,玉哥哥,你竟然還這般愛護她……你忘了曾答應父親,要照顧我一輩子,現如今,竟然要將這野女人迎入大興宮,我決不允許!」
清塵靜靜地聽着,竟然說她是娼.妓之女,是可忍,孰不可忍,正要開口,發現穴道被封,無法出聲,只得用眼神將她譴責!
「住口!」同一聲住口,卻是從不同的兩個方向傳來,一個是南風玉,另一個來自花廳。清塵抬眼向花廳望去,這一眼,讓她眼眶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