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正要出門的董鐵,「媛容,這兩個名字聽上去好像很熟悉嘛,你知道嗎?」
「徐庶?石韜?」
薰鐵先是一怔,「是有點耳熟!」
不過他馬上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了,這個徐庶,好像是在長社時和主公認識的一個人……主公對他很看重,後來還送到了鹿門山求學。大人難道忘記了嗎?住在居延城西的那個徐夫人,不就是他的母親?怎麼,他難道已經學成出山了嗎?」
唔……
李儒也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一檔子事。
「快快有請……媛容,你暫且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我對這徐庶石韜,可不熟悉。」
你不熟悉,難道我熟悉嗎?
薰鐵心裏暗自嘀咕了一句。也是,董俷和徐庶相遇的時候,董鐵奉命護送蔡去河東。後來薰俷去潁川營救徐庶的時候,董鐵正隨着王越在各地遊歷,體悟劍道。
所以,董鐵也是聽過徐庶這名字,卻沒有見過這個人。
不一會兒,徐庶等人就進來了!
呼呼啦啦的,好大一幫子人,足有**個……
徐庶和石韜走在最前面,越兮蔣干馬嶠三人緊隨其後,最後進來的卻是麋家的商人。
說起來,徐庶並不覺得吃驚。
麋家作為徐州大商戶,既然能行商天下。少不得和方方面面都有交道。
特別是河西四郡這一帶,誰不知道那是董家的地盤?雖說董俷在河西實行通商,並且在鸞鳥、姑臧、蒼鬆開設了一個所謂地三角洲,專門用以行商交易,可沒點能力的人,是不可能在河西立足的。所以,徐庶等人都猜測到了這麋家與河西,定有交易。
其實。何止麋家在河西做生意?
薰俷封死了鵲陰。斷絕了中原的馬源。使得關東關中諸侯馬匹缺乏,誰能不着急?
所以,當董俷的通商令啟動之後,各地諸侯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各地的巨商,如徐州麋家,中山甄氏,川中張氏等等。都在某種程度上與河西建立了聯繫。
也許會有人說,董俷既然擁有能抗拒百萬西域兵的能力,為何不謀取中原呢?
薰俷何嘗不想如此!
可是,這一次抗拒,就足以耗盡西域的所有力量。
西域有着廣袤地空間縱身,地廣人稀,可是中原呢?比之西域地資本要雄厚百倍。
更何況,西域是根本。這一點在盧植當初講述地時候。就已經說
白。
薰俷如果對中原用兵,僅漢中、三輔涼州三地的聯軍,就足以令董俷頭疼不已。
如果三地聯軍再勾連西域。那可就形成了前門有虎,後院群狼的結果。
所以,董俷必先安定西域,同時等待時機。
什麼時機?
用賈詡的話說:「涼州還不夠亂,司隸還不夠亂,關中還不夠亂,關東還不夠亂……」
作為董氏門下,董俷只要出兵涼州,就會引起多方的關注。
而對於這樣的結局,董俷並不希望看到。唯有等待,唯有忍耐,看那局面如何發展。
話扯遠了……
徐庶等人進來之後,董鐵地瞳孔不自覺的一收。
在麋家的四人當中,卻有一個董鐵的熟人,是早兩年從技擊營中派去徐州的細作。
其餘三人,看上去應該是麋家的僕從。
而真正主事的人,卻是走在最邊上,那個氣度宛若女孩子一般的青年。
「學生徐庶……」
「學生石韜,與鹿門山學業完成,特來拜見主公。」
徐庶和石韜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這一舉動,讓馬嶠蔣干越兮三人都不由得一怔。
早先徐庶二人對他們說是來西域遊歷,可聽這話語中地口氣,卻似是薰俷部曲?
「元直,你……」
石韜直起身子,微微一笑,「伯良,子翼,義權……還請原諒。在中原時,我二人不敢直說。你們也清楚,士人對我家主公地看法,我二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可你們不是龐公的門下嗎?」
徐庶正色道:「不瞞三位,我於十一年前與主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