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着董俷問道。
「就是那西頭一個漢,東頭一個漢……」
李儒一把捂住了董俷的嘴巴,輕聲道:「西平,切莫說這個,岳父還不知道此事。」
「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儒正要開口解釋,這時候董俷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大宅門。
薰卓在蔡>|.=.
董俷,立刻流露欣喜之色。
—
「可是我兒回來了?」
薰俷只好放開了李儒,快步上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向董卓行禮。
看見董俷,就好像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自己,董卓樂得合不攏嘴,連連說道:「我兒起身,我兒起身。」
說着,拉着董俷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
許久之後,從口中吐出一句:「西平,你可是瘦了!」
不管以前有什麼矛盾,有什麼情緒,這一句話,足以打動董俷心中的那一根弦。
眼睛有些濕潤,董俷看着身形臃腫,甚至略顯佝僂的董卓,輕聲道:「父親,您也瘦了!」
「進屋說話,我們進屋說話。」
薰卓一手拉着董俷,一邊由蔡>府中設宴,為我兒接風。」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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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西平回陽了!
消息一下子就傳開。陽人盡知。
說實話,對於董俷,陽人地心情是很複雜的。這董家人自從來到陽之後,就讓陽一刻也不得安寧。可仔細想想,似乎和董家又沒什麼關係。薰俷是薰家的代表人物,同時也在陽生活了足有六年的時間。在許多人看來,薰俷就是陽人。
虎狼之將回來了……
許多人的心,都安定下來。
當然,也有一些人,感受到了莫名的威脅。
可不管是什麼想法,沒有人在臉上表露出來。當晚,前來赴宴地人,看上去都很高興。
薰俷從濟慈口中了解了董卓的病情。故而不敢讓他過量地飲酒。
幾乎把所有的酒都擋下來,以董俷的酒量,以感到有一些薰薰然,醉意湧上。
送走了客人,董俷攙扶着董卓,來到了書房裏坐下。
薰卓、李儒、蔡、董旻、還有董俷,五個人算是董氏一族的核心成員。按道理說,蔡並不屬於薰卓一系。老先生如今逍遙自在,很少參與到朝堂裏面地糾紛。
可即便是這樣,他身上董氏的烙印。已經清晰可見。
而其名聲,更讓董卓對他非常尊敬,凡有事情,必然會請教一番。
薰俷是蔡地女婿,既然女婿開口了,蔡自然也不好駁了董俷的面子。列席會議。
此前,董俷不在,李儒還真的不太敢把如今陽的情況向董卓說明。
如今董俷回來了,李儒也好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小心翼翼的說明了目前的局勢。
「情況就是這樣,那天晚上,大半個陽城被焚燒……我動用了各種手段,卻始終無法找到所謂的奸細蹤跡。岳父。這隻說明,奸細隱藏的很深,而且比袁隗等黨人更能隱忍。我覺得,這恐怕不單單是黨人的手段。而是整個士族地籌謀計劃。」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薰卓也不禁大吃一驚,看着李儒,呆呆說不出話來。
蔡輕捻鬍鬚,「按照文正所說的情況,這件事的確是非同小可。這奸細的隱忍之道,比袁隗更得三昧。自古士與武人不兩立,只有武人依附於士……如果說袁隗和親家之間是權利之爭的話,那麼現在,只怕是士為其尊嚴,與親家地爭鬥。」
「會是何人籌謀?」
蔡輕輕搖頭,「這個我還真說不好。也許是有人謀劃,也許是有人自發而行動。若是後者,就更加可怕。既然是自發,只怕他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在時間不成熟的時候,定然不會露出破綻。而一旦他們出手,那必然是時機成熟,一擊必殺。」
薰俷不禁惶恐,「那怎麼辦?」
蔡道:「還能怎麼辦?現在,只能見招拆招。所謂一動不如一靜,我們就小心行事,暗中觀察。」
仔細想想,似乎確實是這樣的情況。
薰俷又想起了白天在街上聽到的民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