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杜峰這幾天所經歷的一切,還以為杜峰又去找曹靈去了,所以一時氣惱便扇了弟弟一巴掌。
杜峰被大家用生薑開水弄醒過來,淚水卻完全停不下來,嘴唇哆嗦着卻說不出一句話。一想起自己因為兒女私情竟然置父親於不顧,心裏就非常內疚和自責。
岳江又告訴杜峰,老人家的後事辦得倒是風光,在永安鎮上估計也從來沒有誰有這麼大的排場。那鞭炮幾乎連續響了兩天,連市里、縣裏稍微有點面子的人都來參加了,花圈和輓聯都排了幾公里。
「你不是說你們沒能趕上嗎?那後事都是誰在操辦?又哪來的錢?」杜峰有點奇怪。此時他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一絲神采,如果不是因為朱志輝治好了他的經脈,估計他早就倒下去了。
「後事都是舅舅家過來操辦的,不過所有的錢都是你朋友鄭先生出的,哦,包括在醫院時候的手術費!」杜秋月現在已經好多了,心疼的摸了摸杜峰的臉,上面赫然留着一個巴掌印。
「鄭先生?哪個鄭先生?」想想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什麼鄭先生,杜峰有點疑惑。
「怎麼,你不認識?他不是說是你在上海的朋友嗎?」一家人都好奇地盯着杜峰。怪了,不是朋友誰會這麼大方一下子拿出十幾萬給你用?
上海來的?有錢還沒什麼,但能讓市里、縣裏的人都跑來湊熱鬧,可想而知這鄭先生不是一般人那麼簡單。誰會這麼幫自己?誰有這麼大的能量?
「難道是他!」看到一家人都盯着自己,杜峰適時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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