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自的低着頭,手指不停的抓着裙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後,她才抬起頭試探的問道:「張逸,我們,我們還是朋友嗎?」
張逸收回目光說:「是,我們還是朋友!」
聽到這裏,王小雨臉上好似見到一絲的笑容,她說:「那以後我還可以向你詢問學習上不懂的地方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好朋友嘛!」張逸點着頭篤定的說。
「那,以後你還幫我寫歌詞嗎?」
「當然可以,我們是好朋友嘛!」張逸還是點頭。
「那,以後你們出去玩的時候帶着我嗎?」
「當然…呃,你等我想想,你得保證你不攪合我跟若詩才行,否則我不可不願意帶着一個特大號的電燈泡。」張逸臉上促狹地說。
王小雨不滿的說:「直到了!那你以後還得幫我應付學校里的表演節目。」
張逸說:「嗯,你放心,等我們上了高三以後不會有什麼表演節目了,畢竟我們以學業為重。」
王小雨說:「切,沒一點誠意,還說我們是好朋友呢,這點忙就推推搡搡的,我看錯你了!」
張逸苦笑着不語,這女人啊,真是琢磨不透啊,光一個李若詩就張逸頭大的了,他可不想給自己再增加點什麼負擔,除非,除非這丫有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那一天吧!(嗯,嗯,大家拭目以待吧!)
等郭佳佳和李若詩兩人回來後,病房裏邊已經冰釋前嫌,仿佛一切的不痛快都沒有發生一般,又回到了過去的快樂時光。
「郭所長,我到底得罪什麼人了?」張逸對郭佳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說實話這兩天他一直在合計着呢。
郭佳佳嚴肅地說:「唐鐵寧死在監獄裏了,是被人在食物力下毒毒死的。」
張逸眉頭一皺,小聲嘀咕道:「哎,想不到他倒是提前5年死了。」
「你說什麼?」郭佳佳冷不丁一問,張逸打個哈哈說:「沒什麼,看來是唐鐵坤認定是我下毒地嘍?他也忒看地起我了,要知道我還是個高中生呢。」
郭佳佳翻了個白眼說:「是啊,你還是個高中生呢,做的每件事都不像高中生能做到地。」
張逸嘿嘿一笑,心說眼前這娘們也忒敏感了,不會懷疑到自己什麼了吧?
「我那都是為了自保,自保而已。」
郭佳佳不屑的說:「你直到唐鐵坤派來的四個人是誰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還自保呢!哼!」
張逸搖搖頭說:「不知道,就直到一個叫趙烈的,是什麼二弟,還有一個什麼長毛的,好像是老三。」
郭佳佳說:「我告訴你,他們是唐鐵坤手下的四大門神,同時也是泉水市地下組織裏邊最能打的幾個人之一,他們手裏邊都攥着不少人命官司呢,你這一自保不要緊,把老大趙炎和老三趙毛都踢殘廢了。」
張逸縮縮脖子說:「沒,那麼嚴重吧?」
郭佳佳說:「趙炎下體承受重擊,估計下半生無能了,趙毛的腦瓜子被你砸的滿頭是傷,醫生說他現在還沒醒來呢,情況好的話最輕也就是腦震盪,嚴重的話——植物人。」
「呃!我這是不是自衛過當?」
郭佳佳說:「是的,從程序上來說,確實是過當。」
張逸瞬間沒精打采的耷拉了腦袋說:「那是不是我一出院就得跟你們進局子裏邊蹲小黑屋呢?」
「瞧你這點出息,你當初打別人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害怕啊?你知道結果還出那麼重的手?」郭佳佳忍不住打擊着張逸,最近她越來越喜歡看到張逸吃癟的樣子了,感覺特別好玩。
張逸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我要不反抗的話,估計現在被他們抓到唐鐵寧的靈前,沒準早被大卸八塊,扔泉水湖力餵王八了呢!」
郭佳佳沒理會張逸的牢騒,而是一本正經的說:「張逸,我問你件事情,你得老實的給我交代。」
張逸把腦瓜子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說:「民警同志,你放心,我一定坦白從寬牢底坐穿!」說完這話後,張逸呃了一下,奶奶的,又說錯話了,守着警察,還是個警察局長(雖然是個副的),說出這等話來,哪豈不是找死嗎?
郭佳佳苦笑了一下,沒有追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