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國家機器這個免費而強悍的保鏢坐鎮,張逸現在也不用提心弔膽了,他在回復完郵件後關上電腦,這一個月來,第一次睡的踏踏實實的。\\www.yibigЕ.com//
在上一個月的秘密訓練中,小王這個變態經常在張逸剛躺下沒幾分鐘就吹哨子,模擬各種突發事件變着花樣的折磨張逸,好在張逸知道這是自己變強的唯一途徑,偷不的懶,非常配合小王的變態折磨,着實讓小王高興的手舞足蹈,要知道他當年也被部隊的連長這樣折磨過,現在輪到他折磨別人了,你叫他怎麼能不高興啊?
其實國安這樣做的目的,張逸非常的清楚,名義上是保護自己,間接地算是對眾志成城示好,對國家作出傑出貢獻的個人和團體,國家一直進行扶植和保護,這點從沒有變過,這也是張逸不怕國安的人「監視」自己的原因之一,何況張逸這個代言人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國家也不會將張逸怎麼樣。
第二天一早,張逸洗涮完畢後,換了一身體面點的衣服,拎着一些小禮物就奔向李若詩的家中。說起來張逸自打後還沒踏進過未來岳父的家門口,實在是失敗啊,他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門是李若詩的父親李旭打開的,他看到張逸拎着東西站在門口後明顯的一愣,然後呵呵一笑,對着屋內喊了一聲說:「若詩,張逸來了,你趕緊出來。」說着對張逸說:「小逸啊,好久不見你來嘍,前陣子你住院的時候碰巧我出差,也沒去醫院探望你,怎麼樣?身體回復的不錯吧?」
張逸憨憨一笑,怎麼說面前跟自己說話的是未來的老泰山,張逸還不敢扎刺,只得乖乖的說:「沒事。我身子硬朗着呢。」
李若詩的母親從房間裏出來衝着張逸說:「小逸啊,來做客還帶什麼東西啊?整的跟外人一樣!」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她還是順手把張逸拎着的東西接了過去,然後給張逸倒茶。
兩人坐下後,李旭說:「小逸啊,你父母還好吧?」
張逸說:「好着呢。臨來的時候我老爸還讓我捎個信:說等國慶地事情咱兩家一起出去旅遊。」
李旭說:「那感情好啊,說起來咱兩家最近這一年多還真沒怎麼來往呢,哎,你們都長大了,再說我們各自的工作也忙碌起來,這時間啊眼瞅着不夠用的。」
「呵呵,再忙也得休息休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張逸隨口說了一句,說實話他這次來做客。有種彆扭的感覺,跟以前來串門子截然兩種概念,以前他是以李若詩的同學、朋友地身份來玩。這次卻是以未來女婿的身份上門,哎,同樣的人,同一個家門,心境大大的不同。
兩人又談了十來分鐘。李若詩還不見出來。李旭看看了手錶說:「哎。若詩這孩子。一旦畫起畫來就老忘記時間。今天有客人還這麼失禮。小逸你坐着喝茶。我去叫她出來。」
張逸趕忙說:「李叔。不用叫她出來了。我去看看。」
李旭說:「呵呵。那也行。」
張逸站起來。走到李若詩地書房門口。書房地門是虛掩着地。輕輕一推就開了。張逸走進去正好看到李若詩手裏拿着一枝碩大地筆。正在臨摹一副畫。
從外觀來說。這幅畫顯然有年頭了。張逸對國畫地鑑賞一竅不通。畫面上是一副山水畫。不過給張逸地第一感覺比較突兀。視覺上比較有衝擊地效果。張逸駐足在李若詩身後。雙目注視着那副畫。
越看那副山水畫。張逸越發現畫裏邊要表達地內容不簡單。初入目時。就是簡單地山水畫。張逸不知道別人是如何看地。他總覺地這畫裏有畫。單從峰頂一路下望。給他一種空闊地感覺。仿佛置身於峰頂觀望蒼生。若再觀望峰頂那棵棵蒼勁地迎客松。又是一番感觸。
看着看着,張逸有種錯覺,仿佛峰頂遠處有座雄偉的建築聳立在白雲之間一般,也許那是自己眼花了吧?張逸擦擦眼睛又向峰頂望去,再集中注意力長達半分鐘後,那種錯覺又來了,張逸的視覺神經系統非常的發達,經過這他雙目的掃描,那副雄偉地建築馬上在他的腦內形成畫面,畫面從模糊慢慢隨着張逸的注視而清晰起來。
「那是一座宮殿!」張逸在心中對自己說,準確說來是一座懸在半空中的宮殿!
看到這裏,張逸忽然自嘲的在心中說:人生過於,這
第六冊124畫中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