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張先生,你在堂子街
多少,我就殺多少。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不僅如殺了你。」
「這麼說來,你就是稻司榮一郎了?」張杰將雙拳捏的喀吧作響,只等這傢伙一承認就要衝上去。
「不錯,大日本新一代的極真武士。你的氣場這麼弱小,也就是比正常人強一點而已。只有這麼一點實力就想和七級的我對抗,實在是對我的侮辱。」稻司榮一郎根本不打算否認,他還格外藐視的冷笑着,用一種近乎挑釁和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張杰。
他是一個擁有古代日本武士臉的男人,雙鬢和倒須濃髯連在一起,眼睛就像是蛇蠍一般惡毒,但他的身體卻格外健碩,完全不像是日本人。他站在那裏,至少比張杰高出一個頭,大約有一米九以上的身高。身後的腰帶上似乎還別着一柄黑色武器,看起來像是農夫用的鐮刀。他的右手上也有一枚奇怪的黑色水晶戒指。
只不過,那雙惡毒的眼睛裏卻流露出一絲困惑。
稻司榮一郎確實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以張杰這樣的氣場,怎麼可能是達到三級生命的平南三司的對手,又怎麼可能一拳打破十公分厚的石門?
他在內心深處琢磨着:神力的深厚與否決定每個強化人的氣場,日美聯合開發的偽聖器「陀螺儀」雖然可以減弱氣場的效果,但一方面減弱的程度不可能這麼高,另一方面,這種偽聖器只有在人體內部才能產生效果,而且只有日本和美國的特殊組織可以生產。這個中國人不可能拿到「陀螺儀」,那究竟是什麼情況,讓他的氣場弱到這種地步,以致於不靠近就無法覺察呢?
雖然他心中有着迷惑不解的問題,但稻司仍然保持着對張杰的藐視態度,身經百戰的他,非常清楚保持一種尊者氣勢的重要性。
張杰咬着牙,看了看地面的十幾個「武林高手」,替他們感到可憐和卑微。在稻司榮一郎這個強化人面前,幾十年的苦練也只是一場空而以。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將稻司榮一郎定義為無恥,因為他殺的人更多。假如殺戮決定彼此的能力,他就要在這裏殺掉稻司榮一郎,用這種殺戮證明他自己,證明中華武道之名。
稻司榮一郎冷漠的注視着張杰,嘴角忽然牽動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唰,他的人影已經消失在張杰的視線里,他簡直像是寐影一般神速,完全超越了人眼所能跟蹤的速度。
張杰促不及防,只覺得一記鐵腿攔腰橫掃過來,身體猛然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和巨大的力量,整個人更快的被掃飛出去,炮彈般砸在側面的石壁上。
轟的一聲悶響,張杰將身後的石壁都撞出幾百道小裂紋,凹出一個大坑來。他還沒有坑裏爬出來,已經察覺一記鐵拳對準腦袋飛過來。
這不是眼睛所能看到的速度,幸好他也沒有用眼睛去看,純粹靠自我的心靈視覺觀察到了一切。他下意識的側過臉,耳畔就傳來嘭的一聲,一記鐵拳打在耳畔幾公分外的石壁上,濺射出一大堆亂石,讓張杰半邊臉都麻轆疼痛,仿佛是失去了知覺。
右耳也被那爆炸般的轟鳴震到,嗡嗡響個不停,就像是有人在他右耳旁開了一槍,耳膜都要碎裂了。
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張杰完全考慮不到這些,他在避讓開的霎那間,已經一拳揮向對面。無論稻司榮一郎是人是鬼,他也要一拳打過去。
這是一記純粹追求速度、破壞力和衝擊力的炮拳,全身的力量都在一瞬間涌到拳上,轟得一聲爆響,這一拳就仿佛是擊中比石門更加堅硬的鐵板,張杰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手臂斷裂的聲音,也能聽到對方胸骨破裂的聲音。
稻司榮一郎驟然吃驚的閃電般退出十多米,捂着胸口看着張杰。這一拳終於讓他看穿了張杰的實力,雖然代價也很驚人。他呸的一聲吐口鮮血,狠狠的瞪了張杰一眼道:
「五級左右的峰頂實力,不錯,難怪可以殺平南那傢伙。」
張杰相信稻司榮一郎肯定有一根肋骨裂開了,部分胸部肌肉也受到了劇烈的損傷。他的實力是很難揣測的,七級但沒有峰頂的四肢,其他身體的四級水平,讓稻司榮一郎誤判為整體五級。兩個人緩慢對峙着,相互緊緊盯着對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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