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要開會,就不接待上級管理部門地「正常工作」了吧?而恰好在這個時候也向那些景區地業主們,通過這些種植的表現形式展示一下政府地存在,這和美國航母沒事就在全世界到處瞎逛是一個道理。
但郝方方只在辦公室里呆了一會兒,他就出門自己開車出了縣政府,在縣城隨便繞了一下後,就直接往胡老那裏去了。
在郝方方心裏對胡老的這種安排其實是很不以為然的,自己是堂堂的縣委代書記,和一縣之長,老資格黨員,在這裏誰敢對自己在沒有什麼組織程序的情況下實施監控等專政手段,而要想走組織程序,一是要有自己確實有重大犯罪嫌疑,另一個就是上級部門討論,而這些自己現在是一樣也不沾,一樣也不可能沒有半點消息,所以搞這套就有點杞人憂天的味道了,但郝方方也不敢當面頂嘴,畢竟這個老哥哥給自己的影響太深刻了,不是職務上一時的變化可以消除的。\\\也確實,在古川是沒有任何人敢這麼做的,包括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建設也不敢,這些天他一直在忙着和紀委隱秘地聯合,執行鞏書記的指示。對一些線索展開追蹤和調查,但線索的模糊和取證時難度,使工作一直沒有什麼大的實質性的進展,現在他就帶着鞏學軍正在去一家農戶家裏,準備去鄉下釣魚,順便趁這個機會和鞏學軍好好談談,車到縣城以外,拐進了進村的農耕路,鞏學軍就說前面那個土丘下蚯蚓很多,小時候他在這裏挖過。讓劉建設靠邊把車停下,兩人拿了把鐵鍬和一個小塑料桶就去土丘下面挖了,而他們的車正好停在公路旁邊的一叢竹林下面,這也是為了不讓太陽曬,等下上車的時候車廂不至於像烤爐一樣難受。
而就在兩個人鑽在土丘下面的背陰處挖蚯蚓地時候,劉建設望見了公路上一輛錚亮的小汽車從縣城馳來,因為這段路車比較少。他就多看了兩眼,結果他就發現了車和車裏的人讓他很是意外。
眉頭皺了一下,他就拍了拍鞏學軍的肩膀,說:「走,我帶你去個別的地方釣魚,那裏環境更好。」說完,也不待鞏學軍答應,他就大步走向了車子。
一路上,劉建設並急於開車,他甚至把音樂打開了。又搖下了窗戶,還把釣竿等東西故意讓鞏學軍放在了吉普車的後座上,一派悠閒的模樣。
劉建設知道這段路有幾個岔路。幾個岔路又分別是通向哪裏?所以他對這段路上車輛不多地情況根本不緊張,在那些沒有鋪上水泥的公路邊,他只輕輕往路上望了幾眼,停都沒有停,而那些有水泥面的道路他也只是往裏面最多開個百把米,就轉頭對鞏學軍說:「人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忘記怎麼走走錯了。」然後調頭又回到公路上。繼續向前開去。
弄的鞏學軍莫名其妙,他哪裏知道劉建設這是在憑一個老偵察員的眼裏在追蹤遠在視線之外的車輛,一路上劉建設就憑着自己敏銳的觀察能力和豐富的追蹤經驗,追到了胡老房子外面的郝方方的汽車。
劉建設輕輕盯了一眼這座房子和這輛汽車,他就轉過頭來說:「小軍,我看我是真地找不到那個地方了,我們還是回剛剛的地方去吧,下次我再叫人帶我們去。要不我們這樣找可能一天也找不到魚釣了。」
鞏學軍沒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乾脆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在劉建設調轉車頭地時候,那座房子裏的胡老也正好站在房子客廳里的一處窗簾後面看到了吉普車掉頭時的尾煙和尾燈。他不動聲色的轉身坐了回來,對郝方方說:「方方啊!這個地方我也住的有點久了,人老了,老在這麼冷清的地方住心裏怪空的,這人越老就越喜歡熱鬧了。」
郝方方愣了一下,他說:「大哥,那我到縣城給你找個房子…。」
胡老擺了擺手,說:「這些都是小事,卞奎他們會安排好地,你就不要擔心了,現在你要把主要精力用在工作上面,這才是最重要的。
哦,對了,方方,最近我學會了上網,以後又事情如果不是很緊急,你就給我發個郵件,幫助你哥哥也熟悉一下現代信息的發達氣息嘛!哈哈。」
郝方方默默的點了點頭。
胡老眼睛又望了下窗戶外面,眼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陰森的寒光,讓人悚然。^^
孫震國是在下午三點左右到的下許莊,這個時候,正是會議進入到了實質性的商談階段,各個景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