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那老先生自己亂摘藥草服用,要是哪天送命了該如何是好?遠吐了一地,收拾起來麻煩死了。」
吐了一地要他來打掃,心裏有萬般的不甘願。
「幸好他家人及早發現,要是再慢一個時辰,後果可不堪設想。」李懷仁伸手接過阿仕手中的抹布,「這兒我來打掃就好,你到前頭去幫忙升藥草吧。」
「是!」阿杜咧嘴一笑,開心得連忙奔到前頭去。
看着他蹦蹦跳跳離去的背影,李懷仁露出一抹微笑,輕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個孩子。」
好不容易收拾乾淨後,他取來一襲乾淨的衣衫更換,冷不防聽到一道女人的嗓音
「哎呀!怎么就在這換上衣衫了?」
她將他的身材看得一清二楚,沒想到他外表看似瘦弱,其實身材很健壯,令人差點移不開眼。
哎呀!她怎么可以在心裏想着這種事情呢?羞不羞人啊?
「咦?誰在說話?」李懷仁連忙將衣衫穿妥,環顧四周卻沒見到其它人,屋裏僅有他一個人。
會是幻聽嗎?要不然他怎會聽到清脆的女子嗓音?
罷了,就當是個聽錯好了。
李懷仁將目光移到一旁桌上的蘭花,唇角綻出一抹微笑,「妳什么時候才會開花?又會綻放什么顏色的花朵?真令人期待啊!」
他伸出修長手指輕撫蘭花的葉片,目光放柔,彷佛在對待自己愛慕的人般柔情萬分。
「李大夫,這藥草好象不太對勁啊!」前廳傳來阿杜的叫喚聲。
「好,我這就過去。」李懷仁收回手,轉身到前廳一探究竟。
在他離開後,被他輕撫過的蘭花垂下了葉片,彷佛一名羞澀的少女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他怎么可以撫摸她的身子?並用那種柔情萬千的眼神直瞅着她?
他方才醫治那名老者時,毫不在意老者所吐出的穢物,一心一意只想着救人,如此偉大的情躁,以及他溫柔體貼的性情,讓她有些心動。
心動?她會對人類男子心動嗎?
她的內心充滿疑惑,但開花之日就在這幾天,等她化為人形後,再來好好思索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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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李懷仁依照慣例要到城裏義診,順便購買大量的藥材回來。
「我出去看診,店就交給你們了。」李懷仁輕拍阿杜的肩,並向一旁的夥計們吩咐。
「大夫,你外出時可得小心點。」
不過,不必應付那些上門來看診的病患,阿仕着實鬆了口氣。
李懷仁點下頭,「嗯。對了,阿杜,你去把藥房打掃一遍,要是我下午回來沒看到你打掃乾淨,我就罰你背藥草經書。」
阿杜立即怪叫道:「啊,背藥草經書?」那簡直就要他的命啊!
「若是不想背書就要去整理藥房,知道嗎?」李懷仁對他微微一笑,這才背起藥箱離去。
「唉,李大夫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啊?」阿杜哭喪着一張小臉,乖乖地往藥房走去,口中喃喃自語着。
同濟堂的藥房可大着,要他一個人整埋好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嘛!為什么李大夫不命令其它人一起整理呢?
算了,去整理藥房總比背藥草經書好。
阿仕步入藥房,意外地瞧見一名身着紫衫的絕艷女子在屋裏東張西望。
「啊!」他伸手指着她,「妳……妳究竟是誰?是怎么進來藥房的?妳該不會是想偷藥材吧?」
同濟堂是江南最大的藥鋪,自然有不少稀奇珍貴的藥材,難免會引來有心人覬覦,說不定眼前陌生的女子就是想來偷藥材。
「哼,誰是偷兒啊?你少胡說八道。」絕艷女子瞪他一眼,伸出修長手指輕戳了下他的額頭。
她可是蘭花花精耶!怎么可能會是不入流的偷兒?
「妳不是偷兒又怎么會在這裏?」阿杜伸手撫着額頭,覺得有股奇異的花香自她身上傳來。
他接觸過的女人里那些女人多半是李大夫的病患,沒有一個身上會像她這么香的。
好香喔!她會不會是擦了什么香膏、香粉?
「我是誰?嗯……」她側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