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不可聞的低笑聲。「虧你有一顆金頭腦,有一種生物一年四季都在發春,我們稱他為人類。」
「因為過度使用性器官,所以人類的大腦在退化中,總有一天我們會用石頭切割食物。」而且是生吃。
「我看你是從來未使用過,花蒂的顏色粉紫得像處女。」下巴輕輕一頂,他不急着品蜜。
「不要玩了,讓我起來。」她在害怕,害怕他取走她所不願給的某物。
「你看不出我的認真嗎?」他不直接侵襲聖山,以鼻尖摩挲雪峰頂端。
就是看出來才不安。「山下,你讓我很害怕,跨越界線的天敵會變成什麼樣呢?」
「叫我魈,你所擁有的特權。」去他的天敵,此刻的他和她不過是男與女,**產生下的個體。
「山下…」
「嗯!你想惹我生氣?」呼出的溫熱氣息襲上她的花心,引起一陣輕顫。
沒有以暴力強奪,他像個無賴的孩子玩着遊戲,忽上忽下的戲耍着,如同不着地的鞦韆盪呀盪,盪得她心口浮動。
好幾次他的唇輕刷過微顫的雪峰,在她以為他要吞沒它時,峰迴路轉地錯過它,撩掠而過的是他涼冷的臉頰,讓她不知是期待或是恐懼的急促喘息起來。
女人不一定為愛獻身,但一旦獻了身很難回到原來的平靜,愛是沁骨的魔咒,叫人回不了頭。
第一口是甜,第二口是辣,第三口是酸,第四口是澀,第五口是苦,到最後是鹹鹹的淚水,五味雜陳中總會多出那一味。
倪想容痛苦的喊出,「魈,你玩夠了沒?」
「不行,你一共欠我兩條命,我要先討回利息。」他再度像可惡的惡棍,以額頭推揉她的雪胸,一下子輕一下子重的吊她胃口。
既不是直接要了她,亦非成為**的奴隸,他在玩她的身體,那是一個大遊戲場。
「你…你到底要怎樣,把我逼瘋嗎?」她很難受,渾身像有人放了火般灼燙。
山下忍魈詭譎的一笑。「我要吃水蜜桃。」
解脫一般的豁出去,倪想容毫不抗拒的攤平四肢任其擺佈,與其不犢炻想他何時展開「報復」,不如順其心意的放開自己。
她的身體比理智誠實,要不要明顯的泛濫成潮,克制不了本能何妨與天地同滅,受困的靈魂同樣烈火焚身,渴望甘泉來滅火。
眼一閉,牙關咬緊,受難的表情令人莞爾。
等了許久不見動靜,她疑慮地睜開眼,頭上籠罩的黑影仍在,一股被愚弄的感覺漲紅雙頰,她頭一次有平靜以外的情緒。
那叫憤怒。
「山下忍魈,你以為你在幹什麼?」他竟然敢用這種爛招式對付她。
他涼涼地揚起手中物一啃。「吃水蜜桃呀,我不是告訴過你。」
「你哪來的水蜜趟帳─」這個季節根本是停產,桃樹上只有葉。
「買的。」不貴,一個五百,空運的貴客。
「買…」咬咬下唇,她坐正身子穿好衣服。「你分明有預謀的戲弄我。」
「是又如何,誰叫你不讓我愛。」他毫無愧色的坦誠罪行。
其實他是臨時起意,逗逗她總讓他特別開心,尤其見她氣急敗壞的表情太大快人心了,圓睜的怒目活像一隻小刺蝟,亂可愛一番。
不美也有不美的好處,至少不用怕她被別人追走,乖乖地等着他來發覺。
「這跟要不要讓你愛有什麼關係,你根本是無理取鬧。」她反客為主的推倒他,生氣不已的跨坐在他肚皮上。
暗笑的山下忍魈順水推舟地「讓步。」
「誰說沒關係,你不讓我愛就生不出快樂的小孩,小孩不快樂我會很悲傷,我一悲傷你就遭殃,你說嚴重不嚴重。」
反正到頭來受罪的還是她。
「謬論,你少混淆視聽,沒有孩子大家都快樂。」她一肘壓抵他胸膛,惡生生地化身夜叉。
他笑得得意萬分,在眼底。「容,你想強暴我嗎?」
「我…」猛然身一直,倪想容微怔地回不了神,怎會變成這樣?
「放心,我比你好商量,絕對不會大喊不要的反抗你。」他一向很合作,在床上。
整張臉轟的羞紅,她為時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