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先是李韻,再就是李倩影。她那個地方真讓人**!又軟又緊,又滑又嫩,真他娘的想再來一次!],他身後,跟着得意洋洋的甘羅與田忠兄妹。
「公子!有一句話,老奴不吐不快!」田珍的面色陰暗。
「說!自家人,沒那麼多講究。往後別老奴老奴的,我很不喜歡,用『我』挺好。你們都是自由人,沒有人限制你們什麼!聽明白了麼?珍婆婆!」好心情被打斷,黃九智極不高興。
「老…我以為,先前密室里的男子,公子要麼放了他,要麼一刀殺了。何必…用那種下三濫的方式折磨他?」田珍提起勇氣,把心裏話道出來。
「珍婆婆!不是您想的那樣,是這樣的…」甘羅看不過去,忙替黃九智把事情草草解釋一遍。
見有人替自己解釋,黃九智又在心裏琢磨怎麼獲得李倩影芳心的事。正琢磨了一半,發現田珍跪在了自己前面,擋住了去路。一股無名暗火直冒,怒吼道:「起來!珍婆婆!您是我的長輩,不要動不動就下跪,你想讓我折壽麼?再不把我當自家人,你們兄妹往後就不用跟着我了!」
田忠手快,連忙上前拉起了妹妹,「公子!老…我們記住了!記住了!」
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些過,黃九智的語氣緩和,道:「甘羅的義母就是我爺爺當年的義女之一,叫李倩影,二老應該見過她的。」
「啊!是她!」田珍更加自責。
剛剛發生在眼前的事讓甘羅對黃九智更加信任,現在又得知了自己義母的真實身份,連忙示忠道:「公子!既然義母是黃國人,甘羅的命又是公子所救,往後,甘羅的命就是公子的。無論公子讓我上刀山,下火海,甘羅絕不皺一下眉頭。」
「你少來!你這種人,絕不願意在比自己弱的人手下做事。我不為難你,你想去哪就去哪。說句不好聽的,在我手下做事的人,想找出比你差的,也難!」黃九智以退為進,噴嘴道:「不過,按照輩分說呢,你應該叫我一聲大哥,理所當然,我應該拉你一把。再者,倘若我和你義母那個…到時,作為長輩,我就更有責任扶持你一把了!」
甘羅臉色變了又變,特別當他聽到最後一句時,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隨即眼珠一轉,道:「甘羅豈是背信棄義之人,反正甘羅跟定公子了!至於怎麼稱呼公子,甘羅聽義母的。」
…
咸陽街上繁華一片,或許是因為呂純與呂不韋的父子關係,黃九智看到的街道和四周的建築,明顯比自己見到的其他幾國高雅,寬大。顯然,呂純在咸陽城的建築上是下了一番工夫的。看到滿街有不少青春艷麗的少女,他心思一動,在隱蔽處把敏代和黃麓穎一起放了出來。
「你們兩人去四處逛逛吧!天黑前在黃國辦事處匯合!」說着,黃九智遞給她們每人些許銀兩。
「公子!公主一點都沒有認出我們!」田忠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公子!我不是跟着她們?免得她們受人欺負!」田珍知道黃九智對黃麓穎的感情,自己兄妹雖不是很喜歡這個公主,但也沒有煩感她。在黃國時,自己離她距離較遠,也是怕田明珠不高興。
讚賞地打量了田珍一眼,黃九智搖頭,道:「不用!她們倆個,如今的身子骨比閃電都要結實,便是普通的毒藥也奈何不了。好不容易才被放出籠子,再讓你跟着,她們會不舒服的。…走!我們去黃氏客棧,先美美地大吃一頓再說。」
…
在黃九智等人大吃大喝的時候,呆在他空間戒指中的李倩影卻在痛苦中煎熬。原本,她的身體已被黃九智用兩顆不老丹和五粒大還丹強行改造過。十多年身體受禁,導致她身上多處暗傷,經脈更是斷裂數十條。按道理說,被改造過後,她此刻應該是健朗活潑。然而,與同樣被改造過的人不同,她此時一動也不能動,胯下的私處時不時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這種疼痛,就好像是在地獄中一般。最要命的,疼痛中,還時不時地傳來陣陣讓她抓狂的酥癢。這樣的痛苦並快樂,她寧可不要,因為,不管是哪一種感覺,都讓她無法承受。疼痛時,她在心裏大罵:[那個像死豬一樣的男人,他是毛驢子嗎?那討厭的東西為什麼長的那麼變態?…];酥癢時,她更是在心中大罵:[那個該死的男人,他到哪裏去了?既然為我解毒,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