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個人想殺的是他們三個中的哪一個?
安然扶起雪茵,想着這件事。
……
學校會議室。
安然腳上的傷口很深,一路上是雪茵扶他過來的,即使如此,他也在校園的走廊里留下了一串血淋淋的腳印。
此時在會議室,安然坐在地上包紮着腳上的傷口。雪茵靠在緊閉的門上,對着夏安微笑道,「這裏只有我們,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
夏安羞澀地低着頭,明知故問道,「說什麼?」
安然包紮好傷口,站起來向她走去,道,「那好吧,我問你一句,你回答我一句。」
夏安緩緩地點點頭。
安然在她對面坐下,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道,「前天,你應該去過這個地方吧?」
夏安看了一眼照片上的那個地方,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默默無聲地點了點頭。
「你……」安然發現接下來要問的問題,自己竟然有些難開口,最後他降低了分貝說,「那天,你……被強迫了吧……」
看着安然神情專注地問出這個難為情的問題,雪茵不由地替安然感到害臊……
而夏安突然哭出了聲。
安然露出一絲微笑,果然是她,不會錯了。
突然安然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笑,有點不合適……他收起笑容,認真說,「強迫你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這個你應該知道吧。只是,那個時候你有沒有看到兇手?如果見到了就請你把他的特徵詳細告訴我。」
「唉?」夏安抬頭看向安然,疑惑地眨着眼睛,「宋保他……死了?」
安然身子僵住,瞬間,他明白了,一時間不敢說話。但是他不相信這樣的結果,他抱着一絲僥倖心理問道,「強j奸你的是一個中年人……對吧?」
夏安更加疑惑。
安然看着她美麗的臉龐,仿佛看到了一絲嘲諷的笑。然後房間裏的事物變得詭異,仿佛發出了令人牙酸的笑聲。幽靜的空氣將他吞沒,瞬間窒息。
夏安不解地看向安然,道,
「你在說什麼啊?」
「我沒有被強姦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