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大事發生了,你看朕見你們回來,就顧着高興了。」說完拽着軒轅狂引着眾人一直來到勤政殿內,從龍案的抽屜里取出一封素箋,面色凝重道:「你們看看,這是十天前域外天魔來得信,他們把比的地點和時間都變了,也不知是禍是福,你們想想辦法,該怎麼辦?」
倚白一把奪過信來:「我看看我看看,這群兔崽子又耍什麼花招呢?哼哼,不管他們耍什麼花招,碰上我倚白,都讓他們有來無回。」他每次遇到和域外天魔有關的事,都要凶神惡煞般發表一下聲明,似乎唯恐不知道他與域外天魔有深仇大恨似的。
這回域外天魔是把去比試的地點改到了古風星球,時間改到了五月初十,距離今天只有半月時間了。倚白一愣,那個星球離裂元陣的遺址方華星球只有很短的距離,莫非這一回那些域外天魔是想擺陣了嗎?想一想的確有可能,要知道,這些傢伙們最擅長的就是陣法,他們可能忌憚自己,所以又慎重的另選了時間和地點。
「父皇,隨信難道沒有附上別的東西嗎?」軒轅卓忽然問,軒轅經奇怪道:「你怎麼知道?信里附了一根頭髮,只是朕疑惑,你母后的生死,怎能用一根頭髮來證明呢?」不等說完,軒轅卓就點頭道:「這便是了,他們送來頭髮,是示意我們他們沒有傷害母后,至於從頭髮里看出生死,我們的修為肯定是不行的,但他們知道我們這方有倚白這個高手在,而且四哥現在也肯定能看的出來了,是吧?」他轉頭看向軒轅狂。
軒轅狂抬頭看看倚白,咳嗽了兩聲:「那個我應該是可以看的出來,但是倚白,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要怎麼看啊。」他深以自己竟需要向倚白這樣的笨狐狸精請教問題而羞愧,卻聽晚舟的聲音在心中響起道:「不恥下問,這有什麼好羞慚的,何況倚白是你的前輩,但就修為而言,便不知比你高出多少,經歷的也遠比你要多,你向他請教正合適,他若教你,該引以為榮才是。」
軒轅狂聽了這番話,連忙抬起頭來,看着倚白嘿嘿的笑,倒把倚白笑得疑惑了,摸摸斗笠道:「笑得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說完拿起那根頭髮,讓它漂浮在半空中,對軒轅狂道:「你現在已經是初級仙人的境界,可以用神識來探知裏面的生命跡象了。這根頭髮里只要有微微的氣息流轉,就說明是在活人身上拽下來的,若氣息微弱到幾不可查,則說明是從重傷或剛死的人身上拽下來的,如果根本連一點氣息都沒有,那就不用白費勁了,人肯定不知死多長時間了呢。」
軒轅狂探了一遍,果然頭髮里有輕微的氣息緩緩流轉着,而且特別的清楚,他興奮的跳起來道:「母后還活着,還活着,太好了。」想了想又忽然道:「不對啊倚白,萬一他們是從別的活人身上拽頭髮下來呢?我們怎麼知道這是母后的頭髮?」
倚白在那裏一臉悠然的笑着:「活該,誰讓你心急來得,不等我說完就開始探看。」說完他向軒轅經道:「皇上,去皇后的寢宮,無論從哪裏拿一件東西來,是頭髮也好,皇后穿過的衣服也好,最好是頭髮,如果是衣服,也必須是她穿過的衣服。」
軒轅經連忙讓人按照倚白的話辦。卻聽軒轅卓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了,父皇,以前我訓練府里大狼狗的時候,就把我穿過的鞋子讓他聞聞,然後讓它去找另一隻,結果片刻間他就找到了。」不等說完,倚白就氣沖沖道:「那個小子說什麼呢?竟然把我們比作是狼狗?」
軒轅卓意識到自己失言,卻又不服氣,咕噥道:「真是的,你本來也就是一隻狐狸嘛,都是動物,又能怎麼樣?」話音未落,殷劫已經在旁邊微笑道:「卓,難道你不知狐狸和狗是世仇嗎?倚白的徒子徒孫們也不知道被那些獵狗叼了多少去。」
倚白惡狠狠的瞪了殷劫一眼:「閉嘴,小魔頭,敢揭我的瘡疤,對了軒轅卓,等你登基後下一道命令,不許你們國家再有人去捕狐狸,否則死罪。哼哼……」
軒轅卓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妖精是不能惹的,萬一將來再認識個狼精前輩,熊精前輩,甚至兔子精羚羊精什麼的,是不是我將來要下令讓全國禁獵了,到時候這些動物還不翻天嗎?恐怕我們人都要被擠的沒地方住了。
軒轅經走過來,向倚白深施一禮道:「多謝前輩精心教導小兒,讓他們能有如此進境。朕這就下令,讓全國所有人以後再不許捕獵狐狸,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