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但是這種方法和上吊又有不同,上吊都是缺氧而死,但絞刑處理得當的話,犯人是由於頸椎墜斷而死,整個過程能持續數小時之久,痛苦至極。
斷頭台的技術含量就更低了,整個一個鍘刀,只不過運用了一些機械原理,用滑輪和繩子將重達百斤的斜口刀刃吊起來,把犯人的脖子按在下面的凹槽里,這邊劊子手把繩子一松,鍘刀落下,人頭落地,會沿着滑道滾入事先預備好的筐子裏,整個行刑過程不需要任何技術人員參與,普通士兵即刻掌握。
劉子光很喜歡這個玩意,命全國州府大力推廣,不過這也引起了以小刀劉等老一輩劊子手的強烈不滿,這不是逼着祖國珍貴文化遺產滅絕麼,都用斷頭台了,那砍頭的技術,凌遲的技法誰來繼承啊。
天啟十五年的最後一天,魏忠賢、劉宗敏、冒辟僵、侯恂,戴逸以及弘光偽朝的部分官員、大魏偽朝的部分官員,滿清戰犯,西夏戰犯若干,在南京雨花台刑場處決,圍觀者不下十萬,但監國大人並沒有親臨現場,據說,監國大人哀傷了半日之久,他說:和這些人一起逝去的,是我的青春啊。
是啊,監國大人老了,已經三十歲了,不過也算功成名就,家裏老婆一個比一個出息,一個即將登上皇位的曾橙,一個前女皇趙雯,蓮花教聖母劉小貓,天地會總舵主代文佩,回部可汗霍靈瑤,知名才女加**董小宛、柳如是(噓,這個保密),還有富甲一方的大財閥胡懿敏,簡直……簡直讓人無話可說。
殺完壞人好過年,這個年是劉子光穿越以來最舒心的一個新年了,滿城爆竹聲聲辭舊歲,處處一片盛世氣象,劉子光左手抱着元亨,右手抱着元慶,背後背着婉婉,正在自家院子裏看禮花呢,忽見院門口有熟悉的人影閃動,便將孩子交給他們各自的娘親,走了出去。
門外之人正是孫綱,此時他已經從最低級的南廠番子提升成為百戶了,雖然歷經磨難,但是一股驍勇彪悍之氣仍在。
「大帥,人抓到了,果然就藏在京師。」
「不錯,人現在何方?」
「按您的吩咐,抓到就提來了,正在二門外聽傳。」
「好,把他帶到書房。」
幾分鐘後,一個中年文士被帶進了書房,劉子光坐在案後冷笑道:「黃先生,別來無恙啊。」
此人正是潛逃已久的黃宗羲。
黃宗羲微微一笑:「托大人的福,一切都好。」
「被通緝的人過的還挺好,想來真是奇怪,不過也能理解,有許三皮這個前任錦衣衛副指揮使罩着你,怎麼可能會不好呢?」劉子光譏諷道。
「看來大人都已經知道了,倒也省的黃某再費口舌。」
「哼,其實仔細想想就能明白,以黃先生的人品,又怎麼會和魏忠賢同流合污,除非是受了某些人的託付……四月里,陰謀暗害我是你的主意,但是又想方設法通知我,當我的家人部眾面臨危險地時候,又總能化險為夷,這也是拜你所賜吧,尤其當我在絳雲樓之時,許三皮的那些表現,更讓我懷疑,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還有另外一股勢力。」
黃宗羲微笑,點頭:「請繼續。」
「大肆屠戮宗室,鎮壓百姓,派出太監盤削各地,將大明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這些都是某人的方略吧,還有在北京之時,黃氏三兄弟慫恿袁承志稱帝,加快了袁氏軍閥的滅亡,也是出自某些人的手筆,這一切,倒像是在幫我,把民心往我這裏推,你說,是誰讓你這樣做的?」
黃宗羲道:「我相信監國大人心中自有判斷。」
劉子光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自己說出來。」
「那好吧,黃某乃是奉了大宋國樞密院之託,將這江山送與你的,即便你不要,也要硬塞給你,因為只有你,才能……」
「夠了!你知道這樣害死了多少人麼!就因為什麼狗屁樞密院的一句話,就因為你們這些想當然的大謀士,大智囊,老百姓就要負擔這麼多的生離死別,這,難道不是罪過麼?」
「黃某自知害人無數,所以也沒打算逃跑,旅宋潛艇就在長江邊,若想走,早就走了,等到今天就是想和大人當面說清這些。」
「哼,若是你真想走,怕是
12-101 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