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找到了。
;;;;「左無憂!」楚安和的聲音平緩下來,「你對神教的忠心沒人懷疑,但麻煩終究是你惹出來的,所以還需要你來解決。」
;;;;左無憂抱拳道:「還請大人吩咐。」
;;;;「很簡單!殺了你身邊這個膽敢假冒聖子的傢伙,將他的腦袋割下來,以正視聽!」
;;;;左無憂一怔,再次扭頭看向楊開,眸中閃過掙扎的神色。
;;;;楊開卻是瞧都不瞧他一眼,似沒有聽到楚安和的話,只是左眼處一道金色豎仁不知何時顯露出來,朝虛空中不斷打量,面上浮現出怪異神色。
;;;;一旁左無憂掙扎了許久,這才將長劍指向楊開,殺機徐徐凝聚。
;;;;楊開這才看他一眼,道:「左兄這是要出手了?」
;;;;左無憂點點頭,又緩緩搖頭:「楊兄,我只問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墨教細作!」
;;;;「我說不是,你信嗎?」楊開笑望着他。
;;;;左無憂道:「左某實力雖不高,但自問看人的眼光還是有一些的,楊兄說不是,左某便信!只是……」
;;;;「什麼?」
;;;;「只是還有一點,還請楊兄解惑。」
;;;;「你說!」
;;;;「山洞密室被圍時,楊兄曾沾染墨之力,為何能安然無恙?」
;;;;世界樹子樹你知道嗎?乾坤四柱知道嗎?楊開心說也不好跟你解釋,只能道:「我若說我天賦異稟,對墨之力有天然的抵禦,那東西拿我根本沒有辦法,你信不信?」
;;;;左無憂手中長劍徐徐放了下來,苦澀一笑:「這一路上已經見過太多難以置信的事了,楊兄所說,我日後自會驗證!」
;;;;「哦?」楊開啞然,「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相信神教的人,而不是相信我這個才相識幾天姑且只算萍水相逢的人嗎?」
;;;;左無憂苦澀搖頭。
;;;;「還不動手?你是被墨之力浸染,扭曲了心性,成了墨教教徒了嗎?」楚安和見左無憂遲遲沒有動作,忍不住怒喝起來。
;;;;左無憂霍地抬頭:「大人,左某是否被墨之力浸染,只需面見聖女,由聖女施展濯冶清心術,自能明了,只是左某眼下有一事不明,還請大人賜教!」
;;;;楚安和不耐的聲音響起:>
;;;;左無憂道:「大人以為楊兄乃墨教細作,此番行動針對楊兄,也算情有可原!可是為何這大陣……將左某也囊入其中!大人,這大陣可兇險的很呢,左某自問在陣法之道上也有一些涉獵,多少能洞察此陣的一些玄妙,大人這是想將左某與楊兄一併誅殺在此嗎?」
;;;;最後一句,卻是爆喝而出。
;;;;楊開眉頭揚起,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左無憂的肩膀:「眼光不錯!」
;;;;他以滅世魔眼來洞察虛妄,自能看出此間大陣的玄妙,這是一個絕殺之陣,一旦陣法的威能被激發,身處其中者除非有能力破陣,否則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左無憂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才不敢盡信那楚安和,否則他再怎麼是性情中人,事關神教聖子,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相信楊開。
;;;;「冥頑不靈!」楚安和沒有解釋什麼,「看樣子你果然被墨之力扭曲了心性,可惜我神教又失了一大好男兒!殺了他們!」
;;;;話落瞬間,無論楊開還是左無憂,都察覺到場中的氛圍變了,一股股凌厲殺機無中生有,四面八方涌將而來!
;;;;左無憂怒吼:「楚安和,我要見聖女殿下!」
;;;;「你永遠也見不到了!」
;;;;左無憂恍然醒悟過來:「原來你們才是墨教的細作!」
;;;;楚安和冷哼:「墨教算什麼東西,也配老夫前去效命?左無憂,世間萬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並非只有黑白兩色,可惜你是看不到了。」
;;;;「老匹夫!」左無憂咬牙低罵一聲,又提醒楊開:「楊兄小心了,這大陣威能不俗,不好應對,咱們可能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