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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雲沫易容成老太婆,龍御,天音,玄律也喬裝了一番,然後,三人才趕着馬車,往城門而去。
此時,出城的人已經排成隊,龍御坐在車頭上趕車,只好將馬車停到隊伍的後面,等着例行檢查。
車廂里,天音,玄律一左一右挾持着雲沫。
雲沫被龍御封了啞穴,不能說話,瞪着一雙眼睛,恨不得將眼前的車簾給射出幾個洞。
「姑娘,勸你還是配合我們。」天音見雲沫瞪着車簾,在她耳邊輕輕道。
雲沫扭頭,對着天音不滿的轉了轉眼珠子。
配合,配合個屁,她現在想念燕璃,想念小豆丁,滿肚子都是火,恨不得將外面的男人大卸八塊出氣。
玄律覺察到雲沫的怒氣,也道:「姑娘,你只要配合,我家主子是不會傷害你的。」
雲沫眼睛也瞪酸了,眨了眨眼,乾脆將眼睛閉上。
算了,先跟着他們出城,出了城,再想辦法逃走吧。
雖然解了禁令,但是,城門的守衛依舊盤查得很嚴,等了約一刻鐘時間,馬車才到守衛的面前。
其中一名守衛往馬車上瞄了一眼,大聲問:「馬車上坐的什麼人?」
「咳咳……」龍御以袖捂嘴,咳嗽了幾聲,用沙啞的嗓音回答:「車上坐的是我家老夫人。」
他將聲音放得很低,又帶着沙啞,幾乎聽不出是哪裏的口音。
「你嗓子怎麼了?」那守衛用懷疑的眼神瞟了龍御一眼。
龍御眉頭半揚,露出一張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面孔,再次用沙啞的嗓音回答:「前幾日不慎,感染了風寒,嗓子咳腫了,咳咳……」
那守衛看見他捂着嘴巴咳,皺了皺眉頭,往後退了幾步,生怕將自己給傳染了,「趕緊將車簾打開。」
「是。」龍御點頭,側身,伸手一拉,露出雲沫那張皺紋遍佈的臉,及作丫鬟打扮的天音,玄律二人。
雲沫感到眼前一亮,猛地睜開雙眼。
「唔唔唔……」她往城門口掃了幾眼,沒找到熟悉的身影,然後將視線收了回來,盯着查車的守衛,嘴裏一個勁兒發出唔唔聲,想引起那守衛的注意。
那守衛果真也注意到她了,往她身上瞟了一眼,問道:「這老太太怎麼了?」
「守衛大哥,我家老夫人不能說話,她的意思是,麻煩您趕緊檢查完放行,我們還要趕路呢。」天音打斷雲沫與那守衛的交流。
雲沫氣得磨了磨牙。
那守衛聽了天音的解釋,將視線從雲沫身上挪開,「原來這老太婆是個啞巴。」
「唔唔唔……」雲沫不死心,緊盯着那守衛,拼命發出點聲音,右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摸,想讓那守衛看到自己的動作。
那守衛瞟了她一眼,問玄律,「這老太婆一直摸着肚子做什麼?」
「人老了,毛病多,我家老夫人昨兒個吃錯東西了,肚子疼,守衛大哥,您趕緊檢查吧,我們還急着趕路呢。」玄律解釋。
「怎麼遇上一窩子病號。」那守衛皺了皺眉,覺得晦氣,往車廂里仔細掃了幾眼,確定不能藏人後,又將車廂底檢查了一遍,不耐煩地對着龍御揮手,「趕緊走,下一個。」
守衛吩咐放行,龍御拉了拉韁繩,駕着馬車快速出城。
出了汴都,天音,玄律二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天音伸手解了雲沫的啞穴。
大燕攝政王的實力,不輸於主子,這次,能夠順利出城,全然是因為主子抓了大燕攝政王心尖兒上的女人,攪亂了大燕攝政王的思維,這才僥倖這麼順利。
雲沫的心情與天音,玄律截然相反,她心裏那個鬱悶啊,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出城了。
馬車在城外五里的一家客棧停下。
天音牽了一匹馬到雲沫面前,將韁繩對着雲沫遞出去,「姑娘,咱們改騎馬。」
雲沫往韁繩上瞥了一眼,沒打算伸手去接,一則,她懷着孩子,不適合騎馬,二則,騎馬比馬車跑得快,燕璃更難追上來。
「坐馬車,我不能騎馬。」她不看天音,直接轉身對着龍御的方向說話。
龍御看了她一眼,道:「給個,你為什麼不能騎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