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炫冽眸中的欣賞之色越來越深,深邃的眸中躍起一簇亮麗的光芒,讓他原本俊逸的臉更光華三分。
&獎了,比起你,我只是懸崖邊上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夜晚歌垂着眼說。
&你錯了。」
銀炫冽搖頭,瞳眸閃着一絲異樣的光說:「經過這些年在血玫瑰島上的洗禮,你這株小草早已長成參天大樹。我相信,你一定是繼我之後,組織里又一顆耀眼閃亮的新星!」
夜晚歌聽到這話心裏卻沒有一絲喜悅,他的讚美只讓她心中更存疑慮。
她微蹙月眉,問道:「看到了我在系統上提交的體檢報告沒有?」
&到了,怎樣?」銀炫冽冷峻的臉上頓時變得高深莫測。
&我回復原職的申請書,你也看到了吧?」夜晚歌又問。
因為怕他會駁回,所以,她跟組織里的幾個教官和管事,都發了報告。
&兒,你就不能安心在我身邊待着麼?我說過,我不希望你再去冒險。」銀炫冽語氣涼涼的,周身滿是冷冽而危險地戾氣:「留在島上永遠跟我在一起不好嗎?為什麼你總是一心想離島,離開我?」
&有想做的事情,少主。」夜晚歌表情清冷。
&說過不許。」銀炫冽冷沉着俊臉,眼神底里,透出一絲絲不滿而陰沉的色彩。
他定定地盯着她貓一般的眼睛,太過嫵媚。
他每次,看到她眼裏的倔強,和自由無羈的光芒,就會莫名地難受。
她太吸引他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了,他甚至想將她就禁錮在身邊,不讓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欣賞她。
如今,夜晚歌眼中都是堅決,這樣感覺,他離她很遠。
銀炫冽沉默了半晌,低沉陰鬱的嗓音說:「閉上眼睛,我不喜歡你這樣的眼神。」
夜晚歌微眯了下眸子,輕輕瞟了他一眼,目光落在窗外,空中飛過的幾隻飛鳥身上,輕輕說道:「不,我拒絕。銀炫冽,我不是你的附屬品。」
銀炫冽臉色黑沉了下去,眸子裏划過一絲隱痛夾雜着升騰的怒氣,為什麼,她就是學不會順從?!
暴怒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抓住她細薄的肩膀,另一隻手蓋在她的眼睛上面。
銀炫冽的唇帶着暴怒,毫不留情的,狠狠地吻上來。
夜晚歌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手按在她肩膀上,她一絲都不能動,被迫張開嘴,試圖呼吸,他的舌頭立即鑽了進來。
這是一個完全稱不上溫柔或者挑逗的吻,他完全是在發泄,與之前耐心的溫柔,判若兩人。
夜晚歌從嘴唇到舌頭無一處不疼。她知道他在生氣,氣她瞞着他,練習了左手用槍,氣她完全無視他的挽留,偏偏要去完成畢業任務,離開血玫瑰島,離開他。
雖然就這樣離開,她始終有些愧疚,但是,她怎麼不氣?
他到底當她是什麼?
只是玩具嗎?想關起來,就關起來的玩物?
不過,今天的銀炫冽,確實很生氣。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如此憤怒的樣子了。簡直像一座噴薄的火山,隨時要將她席捲。
他的動作,可以用胡攪蠻纏來形容,舌頭絞住她的,摩挲,捲曲,一直抵去她喉嚨深處。
他失去了平時冷靜的偽裝,內里是比野獸還野蠻的怪獸,呵呵,他的怒氣,恐怕是積攢了很長時間了吧?
銀炫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完全不能像往常一樣,遊刃有餘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為什麼,她總是能夠這麼輕易地,就能讓他失控?
這個女人,天生就是來折磨他的嗎?
他胸口鼓脹着怒氣,大手不客氣地扯着她的頭髮,牙齒咬着她的嘴唇,簡直像一隻抓住獵物打算扯碎吃下去的野獸。
夜晚歌完全不能反抗,原來,男女之間的力量,還是很有差距的。面對一個真正發怒的男人,即使是像她這樣的女人,也會處於弱勢!
很快,她便被銀炫冽按倒在地板上。
唇齒間有咸澀的味道,夜晚歌想自己一定是流血了。今天,銀炫冽的動作出奇地野蠻。
她本來也提前做好了心裏準備,她知道他一定會怒不可解,但是,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