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一意孤行的認為她是拋棄了他,跟東方閻私奔了!
只是她真沒想到,帝御威會因為這件事這麼傷心失落?
「我……」夜晚歌苦笑,她知道就連張媽,現在也在怪她。
「哎,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主人也算是錚錚漢子,他怎麼就哭了呢?」張媽臉上溢滿了心疼:「我看他還是因為婚禮沒舉行這事,心中不舒服,夜小姐,你那天到底去了哪裏?主人等了你整整一天一夜,你為什麼不出現?」
夜晚歌驚愣在原地,他昨晚……
「夜小姐,您別不信,主人回來後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我給他端水,看見他眼眶都紅了。」
張媽說着搖了搖頭,她瞅着夜晚歌挺好一姑娘,眼瞧着她跟帝御威就要修成正果了,怎麼就鬧成了這樣。
既然這是他的意思,她也絕不會厚着臉皮留下來。
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趕她走。
他就已經提前宣佈,他不要她了。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她懷孕的事情。
看這情形,帝御威是要跟她徹底的劃清界線。
這些東西都是他買的,他要燒就燒吧……
「沒什麼,」夜晚歌有些僵硬的搖了搖頭,「隨他喜歡吧。」
看着她一陣泛白的臉色,張媽也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夜小姐,您和主人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主人吩咐,說以後只要您在帝豪別墅,讓我們別幫您準備任何東西……」
他要把他們新婚的家具給燒了?
夜晚歌:「……」
張媽臉色尷尬:「這是主人之前訂購的準備結婚的家具,主人說,婚禮都取消了,留着也沒用,讓我們把它運到火葬場給燒了。」
「這是要幹什麼?」夜晚歌驚訝的問。
夜晚歌喘着氣走下樓,主客廳里,張媽正在指揮人搬東西。
房門被甩上。
砰!
「你——」他說話向來精準不留餘地,夜晚歌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氣的直接轉身走了出去,「你愛吃不吃,誰要管你!」
「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帝御威驀地抬眸看向她,「你的身體,是東方閻的?」
「帝御威!」夜晚歌氣的直接喊出聲,想起他說不能直呼他的名字,只得壓下來,「威,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覺得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哦?」帝御威偏就不吃她這一套,一手抄起床頭櫃的進口藥瓶,看也沒看一眼,甩手就直接扔進了電視櫃旁的垃圾簍里。
「你先把藥吃了。」夜晚歌反正也豁出去了,靠在柜子上不肯動,「你吃了,我就出去。」
「出去。」
「……」
「你現在沒資格問我能不能,你又不是我老婆,以後不要隨便直呼我的名字,」帝御威冷眼看向她,「你也沒那資格。」
夜晚歌擰起眉頭,「帝御威,能不能不要再……」
「一說到這個,你就緊張起來了?」帝御威輕笑一聲,「他拐走了我老婆,你覺得我可能放過他嗎?」。
「你要做什麼?」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特意頓了下,「我不可能會放過東方閻。」
「……」
「怎麼,你以為就這麼結束了?」帝御威合上報紙,額頭貼着紗布,依舊難掩貴氣,「夜晚歌,你覺得現在已經沒事了?」
夜晚歌站在床邊,過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她斟酌的開了口,「你還是先把藥吃了吧……」
氣氛瞬間沉了下來。
一時之間,偌大的主臥之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蕭雲崢見狀也不再多說,將外用藥和口服藥的用法和用量和夜晚歌交代了之後,便回去了。
帝御威抿着薄唇,隨手拿起床頭的報紙就看了起來。
「如果不縫的話,你手上還有傷口,這樣交替,你很容易就會感染髮燒的,」蕭雲崢料到他不會同意,只得搖了下頭,「到時候有你就有苦受了。」
帝御威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
在這裏縫了針,技術再好,也會留下輕微的疤痕。
「
202活着得不到她,就讓他們死在一起